王衝聳了聳肩,實在從賈詡出麵摸索本身的那一刻開端,他就曉得本身很難再瞞過對方,以是當他的身份被賈詡戳穿,早故意機籌辦的王衝並冇有透暴露太大的情感顛簸:“本將隻想問文和先生一句,或許曹操確切可覺得了大業而放下私家恩仇接管張將軍的請降,但文和先生能包管曹操膝下的子嗣,帳下的文武都能不對張將軍挾恨在心嗎?”
王衝冷冷的看著賈詡:“文和先生,欲置張將軍於死地乎?”
張繡看王衝跟賈詡很有點爭鋒相對的意義,也冇有多想,就將賈詡之前那一番談吐給王衝複述了一遍,畢竟貳內心深處,實在也想看看賈詡的話裡,是否真的存有甚麼縫隙。
賈詡嘴角擠出一抹生硬的笑容:“哦,冇甚麼,詡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
王衝一番話給足了張繡麵子,張繡心中對王衝的印象頓時大好,擺擺手開朗道:“誒,安南將軍太客氣了,此事真要提及來,也該是本將去淮南拜訪安南將軍纔是,本日張處置遠道而來,還請快快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