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一說,彷彿還真有點事理。”
“一……一起去?”
“錯不了,我眼力好著呢,想必那輛馬車上坐的,應當是李府一家子了!”
“這……應當是冇守住吧?錦帆自出道以來,彷彿還冇打過敗仗呢,並且厥後的喊殺聲太近了,我還覺得要殺進我家裡來,嚇的我直顫抖抖!”
柴桑城內,近似的群情另有很多,撇除那些好處會大幅度受損的世家,其他中低層的柴桑百姓,對錦帆的行動實在並不架空。
“是啊是啊。要說這征東將軍還真是奇了怪了,固然對百姓極好,卻彷彿與世家並不對於,想想客歲,整整十二個淮南世家好幾千口人啊。腦袋哢哢哢的就全給砍了,血水積在皖河好幾天都散不掉,估計全部大漢天下的諸侯,也就他一小我敢這麼乾!”
“那你到底去不去?”
“能夠是因為征東將軍的出身吧?誰都曉得他曾前後在洞庭湖與鄱陽湖打家劫舍,厥後攻陷了淮南,他們才從錦帆賊變身為錦帆軍,這世道,要不是活不下去。誰會無緣無端去落草?想必征東將軍在故鄉時,應當冇少受那些世家的白眼,現在熬出了頭。天然也不會給他們甚麼好神采看!”
“瞧你這腦袋瓜子蠢的,我去可不是為了看砍頭,而是為了去支撐錦帆軍的,你想想啊,我們柴桑如果冇了那些世家,今後我們就不消再被人欺負,他們以往所併吞的地盤,也會被錦帆軍悉數還給我們百姓,如此大快民氣的功德,豈能不親目睹證?”
老趙手按著本身那仍然狂跳個不止的心臟,吞了吞口水,驚魂不決道:“喂,老孫,你看到了嗎?那……阿誰駕駛馬車的人,好……彷彿是……”
小小的提點了一番馮岩,甘寧也冇有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一個小小的販子,又能在局勢麵前掀起多大的風波?更何況馮家若不是至心憑藉,之前完整能夠將此事奉告陳武,接著給他們來一個將計就計,如此,徐盛的三千人馬必將不複存在,錦帆現現在,恐怕也早已兵敗回了湖口大營,又那裡還能攻得下柴桑?
“切,彆奉告我你不怕啊,隔了道牆我都能聞聲你磨牙的聲音!”
“……看來我柴桑也將近變天了啊?”
“不……不敢?你開甚麼打趣?不就是砍頭嗎?又不是冇見過!”
“這不是更好嗎?想想看那些世家常日裡是如何狗眼看人低的?這些年來又併吞了多少我們貧苦百姓家的地盤?這就叫現世報,如果哪天錦帆軍真的要公開處決他們,我必然會去現場旁觀,然後鼓掌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