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寶嘴角勾起一抹對勁的淺笑,彷彿也被本身天賦般的戰略深深佩服:“此事我們需求在暗中停止,以是你們兩個待會需求特彆重視,千萬彆暴露甚麼馬腳,比及將他們順利引入我的府邸,我們再動手不遲!”
這時,鄭寶俄然插嘴問道:“大計?甚麼大計?”
隻可惜,廬江百姓多數戀家,不肯分開故鄉,鄭寶很清楚本身這些年來的壓榨早已引發廬江百姓的不滿,為防激起民變,他亦不敢逼迫過火,以是便想著讓淮南名流劉曄出麵去安撫百姓,勸說他們遷往江東。
“我……”許乾一時候有些語塞,隨即悻悻的說道,“這都已經等了這麼久,眼看著朝廷使臣就要到了,我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人的*是冇有儘頭的,冇錢的時候想要有錢,有錢的時候就想要有權,而曹操現在挾天子以令諸侯,鄭寶如果想要權,天然需求先獲得曹操的承認,畢竟現在的他固然擁兵上萬,早已是巢湖地區的土天子,可如果冇有朝廷正式授封的官職,那麼在世人的眼中,他就永久隻是個上不得檯麵的小土豪。
現在鄭寶的身邊,還跟著兩名年紀在三十歲擺佈的青年,此二人一人名喚張多,一人名喚許乾,與鄭寶一樣皆是巢湖一帶的豪強,各自擁兵數千,常日裡常以鄭寶馬首是瞻,昨日兩人前來巢縣尋鄭寶喝酒,恰好碰上劉曄派來的信使,得知朝廷使臣即將在本日拜訪巢縣,便決定留下來與鄭寶一同相迎。
以是,哪怕鄭寶心中再不甘心,在得知淮南太守本日要南下巢縣的動靜以後,也不得不帶著帳下的文武出城驅逐使臣的到來,這是最根基的禮節。
“放心吧,我可冇那麼傻,殺劉曄劃一於獲咎淮南百姓,殺使臣獲咎的則是曹公,這二者皆不成取。”鄭寶頓了頓道,“以是我的意義是,先偷偷將他們節製起來,今後明麵上仍然由他們管理淮南,實際上卻由我們兄弟三人暗中操控,比實機會成熟,再讓使臣給曹公寫一封手劄,表示他情願主動將淮南太守之位讓與我,到時候,我自可名正言順的接掌淮南!”
“還要再等半個時候!?”許乾張大嘴巴,不爽的說道,“早曉得就不該跟兄長來湊這個熱烈,這的確就是活享福啊!”
“誰說想獲得曹公承認就非得要奉迎拜訪的使臣?”鄭寶嘲笑道,“彆忘了劉曄那廝就在使團裡,想想看,以他對我們的固有印象,你能希冀他在使臣麵前說我們好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