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不屑道:“唇亡齒寒,如此淺近的事理,先生竟然不知嗎?”
聽得蒯越此言,孫乾如有深意的朝劉表看了一眼:“換而言之,如果錦帆先攻江東,荊州也必定會出兵互助咯?”
“多謝州牧!”
孫乾道:“乾本日來此。隻求為州牧排憂解難!”
蒯越嗬嗬一笑:“先生莫要危言聳聽,江東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錦帆若攻我荊州,我等自可與江東締盟,到時錦帆首尾不得兼顧,一定能對我們形成多大的威脅,而對於先生方纔的北方之論,鄙人亦不敢苟同,袁曹之戰非論誰勝,他們下一個目標是司隸與雍涼的能夠性,絕對遠遠超越我們荊州!”
劉表眉頭一皺:“此話何解?”
待孫乾坐定,劉表開口問道:“不知玄德公本日派先生前來,但是有何要事啊?”
“這……”蒯越神采一變,一時候竟是無言以對,因為他深知劉表骨子裡脆弱的脾氣,錦帆戰力彪悍,在其主動招惹荊州之前,劉表一定敢先對錦帆脫手。
“異度,你如何看?”
“好了好了。都彆吵了!”劉表不耐煩的擺手打斷了兩人的辯論,頭疼道,“那劉玄德到底會不會來我荊州還猶未可知,此事便臨時擱置吧!”
“主公……”伊籍迷惑的看著呆坐在那邊的劉表,想不明白他聽到這個動靜,為甚麼會是如許一副反應。
“哦?”劉表眉頭一挑,冷著臉發問道,“如此,還請先生指導!”(未完待續)
蒯越答道:“縱觀劉備經曆,此人前後憑藉公孫瓚、陶謙、呂布,然此三方權勢現已俱都敗亡,不複存在,越怕主公采取了此人,會把厄運帶到我荊州的頭上!”
“德珪,不得無禮!”劉表一個眼神製止了蔡瑁,複又問孫乾道,“不知我荊州有何憂難,還望先生奉告!”
“兄長此言大謬……”
劉表見來人氣質不俗,彬彬有禮。不由心生好感,道:“先生無需多禮,來人,看座!”
“異度此言差矣!”蒯良辯白道,“公孫瓚、陶謙、呂佈會敗,不過是局勢所趨,異度又如何能將此三者的敗亡之因都歸結到劉備頭上?此未免也過分荒誕,並且若按異度的說法,這劉備還憑藉過曹公呢,難不成異度以為曹公會亡?”
孫乾微微點了點頭:“如此,東南的題目先撇過不提,隻單說北方,到時曹操或者袁紹挾裹百萬雄師南下,州牧可有信心抵擋?”
蒯越皮笑肉不笑道:“鄙人蒯越,不知先生有何能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