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草麼?”王衝喃喃了一聲,“能夠倒是能夠,隻是不知彥明兄的賣價到底是多少?”
閻行偷偷打量了一眼王衝,摸索道:“一匹戰馬調換一百石糧草如何?”
看著一臉驚詫神采的閻行,王衝笑眯眯的發問:“彥明兄,不知你意下如何?”
“哦?”王衝聞言精力一震,倉猝問道,“莫非彥明兄此番南下。還帶了很多戰馬過來?”
閻行怔怔的與王衝對視半晌。曉得這真的已經是對方最後的底限,也就不再廝磨,歎了口氣道:“好吧,此事我自會歸去與我家主公商討,不過在我歸去之前,我們還是先把麵前的這場買賣敲定下來再說吧!”
“這些馬現在那邊?”
“甚麼!?”閻行神采一變,王衝的獅子大開口實在是令民氣驚,每年三千匹戰馬,倒不是說他們拿不出來,但前麵那‘無償’兩個字,卻明顯是他們難以接管的,因為這內裡牽涉到的好處,實在是太大了。
想到這裡,閻行非常樸拙道:“少林,你我兩邊締盟,對相互都無益有害,我但願你能好好考慮考慮我們的發起!”
“很簡樸,每年需無償贈送我錦帆三千匹上好的戰馬!”
王衝一聽閻行的要求,差點忍不住破口痛罵,尼瑪一匹馬換一百石糧草,兩千匹馬就是足足二十萬石糧草,你還真當我錦帆的糧草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
眼下錦帆方纔結束秋收,糧倉充盈,哪怕是拿十幾二十萬石糧草出來買賣,也不敷以傷筋動骨,更何況比及來歲廬陵那邊完整開辟結束,錦帆將來,怕是再也不消為糧草而擔憂。
閻行問:“甚麼前提?”
閻行很稱心識到,本身在王衝麵前耍的這些謹慎機,底子就是在自取其辱,想王衝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時候內打下這麼大的基業,他胸中藏著的聰明,又豈是本身能夠對比的?
王衝笑道:“如許吧,一匹上好的戰馬在南邊的賣價約莫是一金,我在五萬石糧草的根本上,再給你們一令媛,這些錢,足以讓你們在西北多征募三千雄師!”
閻行有些難堪,僵笑了兩聲道:“那少林覺得多少合適?”
因而,王衝立即派人叫來太史慈,讓他拿著本身的手令去府庫調取五萬石糧草與一令媛,隨閻行一同南下皖口港,去把這兩千匹戰馬領回皖城。
見閻行神情黯然。王衝不由心中一軟,道:“如許吧,降到兩千匹。這是最低的要求,不能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