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這時,一名將領寂然歎道,“楊長史所言極是,以目前的局勢,實在投降錦帆已經是我們獨一的前程,持續頑抗除了憑添傷亡以外,又另有甚麼意義?”
但是合法王衝揮手籌辦建議打擊時,火線陣營中倒是俄然走出一人,喊道:“不知安南將軍還識得楊某否?”
楊弘憂愁道:“主公,劉勳麾下另有萬餘兵馬,僅靠這些馬隊,會不會……”
“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楊弘冷著臉嗤笑道,“問問你的內心,到底想不想降,如果不想,那你能夠頓時帶兵出營去跟錦帆拚一個你死我活;如果想,那麼就為了本身的浮名,你就要置麾下士卒的性命於不顧嗎?這可不是為將之道!”
隨即,王衝一揮手,身後的錦帆士卒當即衝上前去將地上統統的兵器收繳。
“謝主公!”在王衝的表示下,統統士卒都站了起來,不過卻並未撿起地上的兵器,這一幕,也讓王衝完整放下了戒心。
“以是方纔楊長史用心提出帶軍抵抗錦帆,實在是為了……”
王衝指著出列的王雙對楊弘道:“楊長史,軍情告急,我會馬上帶領馬隊追擊劉勳,你便幫手子全帶領殘剩兵馬緩緩跟上,你本日獻降有功,待我錦帆取了皖城,我自會論功行賞!”
王衝的神采顯得非常凝重,如此一來,一場血戰便又將在所不免。
“那楊長史的意義是……”
當王衝帶領八千士卒到達廬江虎帳寨以外,竟發明足有五千廬江士卒整整齊齊的擺列在火線,那一刹時,王衝腦海中閃現的第一個動機是:冇想到這劉勳還真有一套,在如此情急之下,竟還能想到留下一批士卒來反對我錦帆的追擊。
王衝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搞不清楚對方葫蘆裡賣的甚麼藥,便出言摸索道:“本來是楊長史,如何?楊長史此番帶兵堵在這裡,莫不是想替劉勳爭奪時候?”
廬江士卒的主動歸順是王衝始料未及的,不過震驚過後,王衝心頭湧上的倒是一抹狂喜,畢竟能不費一兵一卒就收得五千雄師,自是一件值得慶賀的大事。
“不錯,主動投誠跟兵敗被俘美滿是兩個觀點,劉勳敗亡不遠,這已經是最後的機遇!”楊弘目光冷冽的環顧一圈,“當今諸位將軍皆已曉得楊某的目標,不知你們是籌算砍下楊某首級去處劉勳邀功,還是跟楊某一起就此歸附錦帆共闖一番大業?”
楊弘笑了:“既然如此,諸位便隨我一起出營去等待新主公的到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