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劉勳聞言眼睛一亮,轉而向楊弘投去了扣問的目光。
“我意擢升你為……”
楊弘低著頭思考了一會,道:“主公,王衝新得巢湖,安身未穩,依弘之見,當速速起雄師征討,殺錦帆一個措手不及,如若被其在淮南站穩腳根,到時再想滅之怕是會難上加難!”
“主公賢明神武,王衝那肮臟的錦帆賊又豈能及得上主公萬一?現在劉子揚認王衝為主,不過是瞎了狗眼,待主公起雄師剿除錦帆,信賴看清誰纔是明主的劉子揚定然會追悔莫及!”
但是,被黃猗這麼一攪和,劉勳心中倒是警戒了很多,因為正如黃猗說的,如果陸勉真的一不謹慎敗給了錦帆,對他的打擊絕對是毀滅性的。
現在劉勳口中的楊長史實在就是之前袁術麾下的長史楊弘,前不久袁術病死,樹倒猢猻散,其麾下楊弘、陸勉等文武帶著多量的金銀財賄欲南下投奔孫策,可惜在半道中被劉勳截獲。
黃猗頓了頓,道:“主公,方纔聽楊長史說,江東與錦帆彷彿早有積怨,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藉助江東之手撤除錦帆?”
楊弘麵露難堪之色,沉吟了半天方纔說道:“主公,弘想到了一個折中之法!”
“放屁!”陸勉喝道,“某在老主公麾下東征西討時,那王衝還躲在江裡摸魚呢,如何會是某的敵手?”
“主公,等等!”這時,黃猗俄然出聲打斷了劉勳。
黃猗倒是不怕陸勉,笑著回道:“陸將軍休惱,我也隻是在為主公著想罷了,畢竟陸將軍這一去,起碼要帶走皖城一半的兵馬,萬一不謹慎著了王衝的道,豈不使我廬江元氣大傷?”
一員體型魁偉的將領走了出來,沉聲道:“末將在!”
劉勳內心實在很清楚黃猗的尿性,不學無術!他留著黃猗也隻是純真想讓對方來媚諂本身,以滿足本身的虛榮心,以是在端莊事上,他向來都不會問黃猗的定見。
劉勳皺眉道:“話雖如此,但本太守若率軍分開皖城,誰又能包管江東孫策不會俄然攻擊我火線?”
楊弘等人本就冇甚麼態度,被俘虜後,毫不躊躇就投降了劉勳,獨一兩個冇有投降,現在還被關在皖城大牢裡的,就隻要袁術麾下的主簿閻象與大將張勳了。
見劉勳一副躊躇不決的模樣,陸勉當即單膝跪倒,包管道:“主公,末將願立下軍令狀,若不能剿除錦帆,必當以死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