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猗冇有辯論,陪笑道:“是是是,陸將軍言之有理,是我太杞人憂天了!”
“豫章郡!”
劉勳麾下一名文士亦是收回感慨:“我道那本來一向不肯擁兵自重的劉子揚為何會一改以往的風格,俄然以袁耀的名義盤據合肥,本來是早已暗中投奔了錦帆!”
“主公賢明神武,王衝那肮臟的錦帆賊又豈能及得上主公萬一?現在劉子揚認王衝為主,不過是瞎了狗眼,待主公起雄師剿除錦帆,信賴看清誰纔是明主的劉子揚定然會追悔莫及!”
黃猗倒是不怕陸勉,笑著回道:“陸將軍休惱,我也隻是在為主公著想罷了,畢竟陸將軍這一去,起碼要帶走皖城一半的兵馬,萬一不謹慎著了王衝的道,豈不使我廬江元氣大傷?”
劉勳寒著臉道:“好,本太守倒是想聽聽你到底能說出些甚麼狗屁東西來,若不能給我一個對勁的答案,本太守定饒不了你!”
“哼,劉子揚,這個不識好歹的狗東西!”劉勳目工夫沉,一臉猙獰道,“此前三番五次回絕本太守的征辟,現在卻莫名其妙的插手了錦帆,莫非在他的眼裡,本太守還比不上王衝這個小小的錦帆賊嗎?”
“主公,我有一策,可助主公輕鬆撤除錦帆!”黃猗緊跟著說道。
開口說話的是袁術的半子黃猗,當初在肥水河邊,徐璆叛變殺了袁胤,導致袁虎帳嘯,這貨被嚇的魂飛魄散,二話不說就帶著媳婦在親衛的護送下連夜逃往皖城,至於他媳婦一家是死是活,他連理都懶得理,究竟上如果不是亂起時他媳婦就在身邊,估計也會被他一起丟下。
砰!
劉勳虎目一瞪,不悅道:“黃猗,汝欲何為!?”
楊弘麵露難堪之色,沉吟了半天方纔說道:“主公,弘想到了一個折中之法!”
見劉勳一副躊躇不決的模樣,陸勉當即單膝跪倒,包管道:“主公,末將願立下軍令狀,若不能剿除錦帆,必當以死賠罪!”
黃猗頓了頓,道:“主公,方纔聽楊長史說,江東與錦帆彷彿早有積怨,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藉助江東之手撤除錦帆?”
黃猗嘿嘿乾笑了兩聲,對劉勳道:“主公,錦帆之勇猛世人皆知,若想滅錦帆,在我看來隻要兩個彆例,一個是以絕對的兵勢碾壓對方;另一個則是由主公親身帶兵征討,現在為了防備孫策,主公必必要留下充足的兵馬保衛皖城,以是除非由主公親身領兵,不然怕是很難擊敗錦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