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皺著眉頭半跪在屍身旁,伸手查抄了一下以後,搖了點頭,說道:“這傢夥膽量太小了,他是被活活給嚇破了膽,嚇死的!”
那羽士那裡敢有所坦白,忙是答覆道:“我們的渠帥叫程遠誌,傳聞是大賢能師的再傳弟子!奉大賢能師之命,來幽州生長教眾的!小的,小的是受程遠誌的矇蔽,誤入承平道的!饒命!饒命啊!”
想著想著,甘信倒是不由得一愣,模糊想起了甚麼很首要的事情,彷彿被本身給忘了,隻是如何想,卻都是想不起來。最後甘信也隻能是抬開端,對甘寧問道:“寧叔,我們,我們是不是有甚麼很首要的事情要做啊?”
甘信的確將近急瘋了,他固然想要竄改汗青,可冇想過要將今後三國鼎立的劉備給竄改冇了啊!就算不提將來甘信要抱劉備大腿升官發財的事情,光是這些年,甘信與劉備等人來往所接下的交誼,甘信也不但願劉備就這麼死在戔戔一介盜匪的手中啊!當即甘信就是回過身,對甘寧喊道:“寧叔!我曉得你短長!不如,不如你幫我去救劉大哥吧!我求你了!劉大哥,劉大哥他不能死啊!”
“哼!”這一聲冷哼是從甘寧的鼻子裡噴出來的,聽得那羽士的答覆,甘寧心中就是更加不滿了。這承平道常日裡可都是標榜著濟世救人,現在倒是暗中拉攏這為惡多年的盜匪!承平道拉攏這些窮凶極惡的盜匪要做甚麼?難不成還希冀這些盜匪放下屠刀,去和他們一起施粥送藥?
甘信倒是彷彿早就猜到了這個答案,對於羽士的答覆也冇有思疑,點了點頭,隨即又是問道:“你方纔說的渠帥是誰?是你們承平道的頭頭?”
“張角的再傳弟子?那就是張角的徒孫級彆了?”甘信聽得羽士的答覆以後,之前一向緊皺的眉頭總算是鬆開了,臉上也是規複了輕鬆的模樣,喃喃自語道:“看來幽州這麼瘠薄的處所,張角也看不上啊,隻是拍了一個徒孫來這裡生長教眾。”
如許恐嚇人的話,如果放在後代,最多也就是亂來一下小朋友罷了,可放在這個年代,隻怕還冇有幾個聽過如許狠辣的話語。就連甘寧也是被甘信小小年紀就能說出如許狠辣言語而感到驚奇,更不要說那已經成了驚弓之鳥的羽士了。當即那羽士就是嚇得滿身顫抖,神采慘白,下一刻,一股熱氣直接從他的褲襠那邊冒了出來,竟然是被嚇尿了!
甘信倒也冇顧得那麼多,因為那羽士渾身的尿臊味,以是他也不肯意靠近,就這麼隔著遠遠的指著那羽士,喝道:“聽著!我問你甚麼,你就說甚麼!彆跟我耍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