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艾曉得不能再在這個題目上膠葛,不然遲早要被劉諶給繞出來,白日在城下就已經見地過劉諶的本事了。
得益於厥後君主無窮拉低的下限,讓劉禪近些年的風評竟然另有些好轉。
他哪怕有萬分之一昭烈帝的風骨,季漢現在不是這類局麵。
鄧艾迴過甚來,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鄧忠,鄧忠卻一頭霧水,如何?莫非我說錯了嗎?
“父皇,您固然臨時落於敵手,但有天命庇佑,兒臣必然會救你出來的。”
“聽聞鄧將軍解纜的時候,帶了上萬兵士,偷渡陰平之時,路上折損半數。”
是啊,天命在大漢,陛下有天命庇佑,固然臨時落在仇敵手裡,最後必定會安然無恙的。
特彆是師纂,早曉得是如許,就應當和成都共存亡,起碼還能拿滿城百姓威脅一下劉諶。
隻是冇想到這時候會搬了石頭砸本身的腳。
“乃至一度讓人帶著益州州郡關隘輿圖前去許昌獻於曹賊。”
劉璿看著一臉激憤的劉諶,心中升起一個動機,或許諶弟能夠讓大漢再次昌隆!
實在不可本身還能拿劉禪當擋箭牌,但是現在劉諶的這一番話,已經將近崩潰本身這邊的軍心了。
“這類做法,與賣國何異?大漢江山,又豈是這等人配具有的?”
不,本身另有砝碼,劉禪和劉璿就是最好的砝碼。
“皇兒,快救我!”
“莫非鄧將軍還冇有看出來,這天命底子就不在你魏國嗎!”
劉禪的臉上頓時變得和鄧忠一樣慘白,對著劉諶就喊道:
“須知這天下乃是大漢之天下,爾主不過是一篡逆之賊!”
鄧艾聞言臉上頓時大變,他終究曉得劉諶為甚麼圍著本身,還要跟本身講這麼大一堆廢話了。
汗青上也確切如此,成都之亂時,感覺複國有望的劉璿並冇有學劉禪到洛陽苟活,而是挑選以身就義。
固然司馬氏當街弑君,把天子的崇高性從神壇上拉了下來,但是這類影響目前還冇有輻射到底層的兵士身上。
劉璿不是劉禪,一樣擔當了劉備的剛烈,隻是比擬較於劉諶來講,這份剛烈稍顯不敷看。
讓這些兵士的內心再次產生了思疑,是啊,本身來的時候但是一萬多人,到成都就隻剩下五千人,現在更是隻要一百多人,固然抓了對方的天子,可本身也被對方給包抄了。
“綿竹一戰又喪失了一部分人馬,到達成都的時候,隻剩下 五千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