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北將軍到!”
在芙蓉的揉捏之下,韓彥舒暢了很多,竟然不知不覺在榻上小憩起來,芙蓉拿來一張毯子,蓋在韓彥身上,以免韓彥著涼,這時恰好韓馥來到前廳,看到韓彥在榻上睡著了,內心也非常心疼。
“冀州敷裕,可敷裕的是你們這些百姓,不是我啊,要不然前番與張燕交兵,也不會半途而廢啊,就是冇有賦稅支撐啊,以是啊,這不是就舔著這張臉來求求你這個自家人,我要的也未幾,一萬金、二十萬石糧草、三十車鹽鐵就行,對你們甄家來講,還不是九牛一毛。”
“那就提早把嫁奩兌換了,我不要珠寶珍玉了,隻要賦稅鹽鐵。”韓彥乾脆也耍起了惡棍,這本不是他的氣勢,但是現在本技藝頭寬裕,他也隻能耍賴了,不然接下來他還如何打,那麼多人要贍養,莫非學曹操,去挖人家的祖墳嗎,韓彥做不出來。
“公子這段時候非常辛苦,你們都多加顧問。”韓馥叮嚀了芙蓉幾句,就歸去了,他實在就是想看看韓彥。
韓彥搖點頭,苦笑一聲,直白的說道:“今晚你就留在本公子房中服侍本公子,今後你就是本公子的人了!”
看到韓彥這般,甄堯也曉得韓彥確切是有本身的難處,當下也不再難堪他,起家笑道:“妹夫先坐下吧,你我現在已經是一家人,甄家天然會鼎立支撐你,但是你說的數量太大了,我確切一時半會籌集不到,如許吧,我先送你五萬石糧草、鹽鐵十五車,這已經是我短時候能夠籌集到的最大數量了,錢方麵嘛,我就多出一點,給你三萬金,旬日以內送到冀州府庫,如何?”
韓彥這一睡竟然睡到了第二天巳時才醒來,可見韓彥這段時候有多麼頹廢,醒來以後,韓彥看到日已當空,也是嚇了一跳,冇想到本身就在正堂躺了一夜,再看看管護在本身身邊一夜的芙蓉,也是一陣心悸。
“冀州敷裕,府庫空虛從何提及啊?”甄堯假裝不解的問道。
“對了,另有一件事情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