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冇體例嗎?求人不如求己啊,我就求你這個本身人了,冀州的秘聞你比我清楚,財賄十之四五都把握活著家手中,這一點你比我瞭然,現在我確切到了舉步維艱之境,如果求不了,那我就隻能耍橫的了,歸正我部下有二十萬雄師,就算世家大族再短長,莫非還抵當的了我的二十萬雄師。”
兩人落座以後,韓彥抿了一口茶,一臉壞笑的說道:“內兄,此來乃是有事相求啊!”
“冀州敷裕,府庫空虛從何提及啊?”甄堯假裝不解的問道。
“冇有!”甄堯也不再跟韓彥見外了,直接迴應了兩個字,而後拿起茶杯喝茶,也不再與他膠葛了。
“冀州敷裕,可敷裕的是你們這些百姓,不是我啊,要不然前番與張燕交兵,也不會半途而廢啊,就是冇有賦稅支撐啊,以是啊,這不是就舔著這張臉來求求你這個自家人,我要的也未幾,一萬金、二十萬石糧草、三十車鹽鐵就行,對你們甄家來講,還不是九牛一毛。”
韓彥的目標地是甄府,韓彥昨夜俄然冒出了一個設法,現在冀州府是冇有多少積儲了,但是官方有啊,當然不能夠從老百姓口裡掏,那就從有錢人嘴裡扒了,冀州府誰最有錢,甄家那是首屈一指的,號稱富可敵國的。
看到韓彥這般,甄堯也曉得韓彥確切是有本身的難處,當下也不再難堪他,起家笑道:“妹夫先坐下吧,你我現在已經是一家人,甄家天然會鼎立支撐你,但是你說的數量太大了,我確切一時半會籌集不到,如許吧,我先送你五萬石糧草、鹽鐵十五車,這已經是我短時候能夠籌集到的最大數量了,錢方麵嘛,我就多出一點,給你三萬金,旬日以內送到冀州府庫,如何?”
韓彥搖點頭,這就是個老狐狸啊,但是冇體例,現在他是有求於人,當然不能過分倔強,隻是一臉不幸的說道:“冀州撐不下去了,府庫空虛,但是內裡確切勁敵環伺,隨時都有大戰,現在我這個征北將軍是要錢冇錢,要糧食冇糧食,以是這纔來求你了。”
韓彥這麼直白的說出來,芙蓉天然就懂了,但是俄然聽到韓彥這般說,還是有些手足無措,不曉得如何答覆,愣在了那邊。
韓彥這一睡竟然睡到了第二天巳時才醒來,可見韓彥這段時候有多麼頹廢,醒來以後,韓彥看到日已當空,也是嚇了一跳,冇想到本身就在正堂躺了一夜,再看看管護在本身身邊一夜的芙蓉,也是一陣心悸。
“征北將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