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公公應諾一聲,自退去了。
“就在你帶兵出去以後,有兵士俄然來報說袁隗帶兵圍了皇宮。幸虧張將軍及時帶兵趕到,事情才得以停歇。現在想來,應當是袁隗調撥的。”沮授開口說道。
沮授和田豐對視一眼,內心暗自驚奇。沮授接著道:“太後固然冇有見怪之意,但霍大人分開洛陽的時候,特地叮嚀我等要嚴加庇護皇上和太後的安危。但是本日之事,讓仇敵有機可趁,到底還是我等瀆職。這件事,我會派人向主公申明的。”
“是!”張遼點頭應是。沮授和田豐身為霍辰身邊的謀臣,又比張遼先在霍辰部下辦事。他們兩人的話,張遼天然是不敢不聽的。更何況霍辰分開的時候,是把洛陽交給兩位先生把守的,他和張飛的任務是“幫助”。
何太後聞言,開口說道:“既然是霍大人的部下,那就快請他們出去。”
“甚麼?我說沮大人,這小我想風險太後,若非當時兩位先生在場,我老張早讓部下亂槍刺死他了。現在這般留著他的性命,已經是對得起他了,怎的還要扶他坐?”張飛聞言滿臉忿忿不滿的說道。
想到這裡,袁隗內心不由惶恐了。
“是的。”沮授點點頭,“袁隗早就看我們不爽了。他趁主公不在洛陽,便勾搭董卓,糾集了那些曾被我們放掉的羌胡兵士,公開裡趁機圍攻皇宮。再調撥何苗帶兵進京,想內應外和拿下洛陽。若非兩位將軍勇猛,安定了這事。隻怕環境就不太妙!”
一旁的田豐說道:“我們是外來權勢,俄然兼併了京都,主公又得太後厚愛,掌管大權。那些昔日舊大臣,不免心胸不滿,趁機勾搭讒諂我等,也是能夠瞭解的。隻要我們謹慎辦事,待主公允定了南蠻兵變,就是我們清除洛陽權勢的時候了。”
“沮大人言重了。我並冇有遭到甚麼傷害,以是兩人大人也不必內心過意。並且我也信賴,有你們守在這裡洛陽就不會有事的。”何太後倒是淡淡一笑道。
“兩位大人不必多禮。”何太後微微點頭說道。
何苗因著他大哥何進遷升了大將軍,被靈帝封為“車騎將軍”,領河南尹駐軍滎陽。不想此次被袁隗所坑,帶兵進京被張遼斬殺,就連他帶來的那一萬多兵士,也都逃的逃,降的降,恐怕也是他本身始料未及的吧。
“袁大人帶兵圍了皇宮?!”張遼聞言大驚。他還不曉得產生瞭如許的事情。
沮授和田豐見了,卻不知作何感觸。便聽沮授說道:“翼德將軍,你這般提著袁大人出去,隻怕袁大人消受不起。你還是先扶他到坐位上坐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