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霍辰聞言一喜,說道:“真的是陳先生嗎?!”
“如此甚好。”霍辰點點頭,接著道:“既然不遠。那我與先生步行罷。”
“今公台先生既不在家,我等找他已成徒然。幸得遇見先生,不知先生可否情願移駕再訴?”霍辰滿臉笑容道。
程昱笑著點點頭,轉而說道:“不過公子可否讓我在這裡再等幾日,等公台甚麼時候返來了。我把這事奉告他,然後再和他一起來長沙城拜訪公子,不知公子感覺如何?”
“那本日幾位就在我這裡用飯再走吧。恰好我家裡還藏著幾壇酒,本日就拿出來,給二位喝個夠!”程昱笑著說道。
霍辰苦笑著說道:“我隻是做了本身該做的事情。冇想到我的這點小事,竟然還傳開來了,真是汗顏!”
“是程先生來了!”中間的牧童看到來人,笑著說道。
程昱仍舊滿臉迷惑,瞧了瞧張飛,最後看著霍辰說道:“本來公子早已曉得我的名字,隻是不認得人罷?卻不知公子找我和公台,所為何事?”
“本來你就是阿誰甚麼程昱啊……公子他就是來找你的,另有阿誰甚麼陳宮!”一旁的張飛大大咧咧地說道。
霍辰聽到此人說“陳公台”,終究聽懂了一回是指陳宮了,因而點點頭,滿臉迷惑道:“剛纔這位小哥說你是'陳先生',莫非先生不是公台先生?”
程昱聞言大吃一驚,從坐位上站起來,看著霍辰道:“公子就是長沙城的新任太守?!”言罷,不由躬身拱手道:“鄙人不知是大人,如有怠慢之處,還望大人恕罪!”
霍辰輕抿了口茶,淺笑道:“長輩荊州人氏。他們兩個……他叫魏延,中間的叫張飛,都是我的助手。”
“公子都這麼說了,程先生必定要歡樂承諾的了!”一旁的張飛又忍不住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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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說著,那牧童口裡的“陳先生”已經走了過來了。看到村口的牧童和霍辰幾人,先是一愣,隨即問那牧童道:“二蛋,陳先生在不在家?”
那人聞言一笑,說道:“鄙人確也叫程先生,隻是我的程,乃是路程的程。而公台的陳,乃是陳大哥酒的陳。此不過同音之字,公子曲解了!”
一旁的程昱和魏延聞言都不由大笑起來。張飛難堪地撓撓頭,上高低下打量了霍辰一遍,語氣非常思疑道:“公子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