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濤四周望望,但願能夠找到一個侍女帶路,何如呂布早把侍女們轟了出去,大師也都曉得呂布的脾氣風俗,隻怕現在已經遠遠躲開了。
煩惱之下,呂濤苦著眉四周張望。
六合之間,彷彿一轉眼黯然失容。眼裡,再容不下任何東西。三十幾歲的心機,驅動十二歲的身材,轉眼穿過那扇拱門,三兩步來到那樹垂柳之下,一把將蔡琰摟進懷裡。
呂濤彷彿能夠看到,蔡琰每天翹首北望的模樣,看到她夜裡幽咽的哭聲,看到她滿心的孤單,看到她濃濃的情思,她已將滿腹的思念融入這一曲《相思苦》。呂濤和著她的琴聲,悄悄地吟哦:“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六合合,乃敢與君絕!”
呂濤聽得心頭泛動,捧起蔡琰的臉,悄悄吻去上麵模糊的淚痕,悄悄吻她顫抖的睫毛,悄悄吻她爬動的嘴唇。作為一個有著成年民氣機的呂濤是貪婪的,若不是此時兩人實在過分幼小,隻怕他早已師法那麼不羈的老爹了。
“累琰兒刻苦,濤之過也!”呂濤本身在宿世就是一介風liu人物,很有紈絝之氣,當然曉得如何去開解麵前的才女,他伏身在蔡琰耳邊悄悄地說了一句,然後悄悄吻著她的秀髮,下巴不住在她的髮絲上撫mo,一雙手緊緊地摟住她荏弱的腰肢。
蔡琰羞怯難當,臉上頓時染了色,剛纔“戀姦情熱”,倒未曾重視這些,此時略微回過神來,那裡還抵擋得住呂濤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厚臉皮和蜜語甘言,她從小接管老固執蔡邕的教誨,打仗的是禮節和教條,何況交換的都是些女子,兼之年紀小,何曾聽過這等蜜語甘言。樸重豆蔻梢頭的才女,從一開端就墮入對呂濤這“天賦”奇男人的崇拜,比及成為他的未婚小嬌妻,固然情竇初開,一顆心都拴在呂濤身上,但那些豪情,崇拜不免多了些,現在,這些崇拜固然還在,但明顯這個正處於懵懂胡想的才女,悄悄之間對這男人的愛意已經超出了崇拜。柔腸百結之間,蔡琰羞赧地報以一個羞怯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