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能夠用來處理平常之難事。”快速,溫潤明朗的男聲攜著淺淺的笑意傳入我耳中,視線隨之被一雙手填滿,那雙手白淨苗條,指節清楚,觸向木犬的時候指尖微微泛白。
我撇嘴,無語。想來,老爹也真夠記仇的。
“啊?”我驚奇出聲。請期乃是當代婚事六禮中的第五禮,這般說來此今離親迎之禮也該是不遠了。想著將要嫁予他,我內心五味雜陳,天然高興占了多數,因而我又悄悄地收回一聲:“哦。”
“自是極好。”未曾多作思慮,孔明便欣然應道。
他淡笑點頭。隨後,蹲身拿起那木犬,說道:“你如果再見些東西的話,我怕是冇法配得上你了。”
我回顧,奉承地笑起,藉著老爹的話茬說道:“自從不久前龐士元不再傳授女兒琴藝,女兒委實無趣得緊,不由想起前些年在酒坊中的日子。”算來,老爹將我關在家中已有兩年,再大的氣也是該消了。
他聽罷,笑意加深,握著我的手也稍稍得緊了些倒是剛好不會遺落的模樣。此今,光陰靜好,你我風華正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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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你我的婚事該是依著六禮來的,但是從承彥向我說親起彷彿就有些不依常理,因此六禮超出了多數。”他含笑,苗條的大手伸到我的麵前,似是想要拉我起家,“如此,阿碩,你可介懷?”
“還好。”他攜笑作答卻未坦白分毫,“途中倒也遇過幾番動亂,所幸保住了性命。”
“我定要去嚐嚐。”聽罷,我躍躍欲試,伸手欲從他手中抱過木犬。他倒也欣然,將木犬交還於我,笑而不語。
看著他溫暖的笑靨,我抱著木犬想要起家的行動滯了滯。半晌以後,我放下木犬,問他道:“你何時返來的?”
“當日,我本欲讓龐統替我寄書予你,但是彼時龐統騙我言你收不到,我便由此作罷。”我娓娓道來,“不過禮尚來往,我自是也有一件物什想要贈送你。”
他聞言核閱了半晌那錦盒,笑起卻未將其翻開。
“等等。”老爹倒是將我喚住,但他並未看我,而是對著孔明說道:“我向來冇有將阿碩當作平常女人教養,現在你我商討婚期如果留她旁聽,不知可否?”
我抬眸,一怔。待我想起要收斂情感的時候,唇畔的笑意已是漾開,滿帶歡樂的話語更是脫口而出,“你返來了?”
攥著衣袖,我揉揉本身有些發熱的臉頰,笑語:“但是,我不知如何才氣讓這木犬等閒地停下來。”
“一月前。”他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