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雖如此說,他還是受了司馬昭這一拜,非常安然。
“竟有此事?”
彷彿看到司馬昭麵上神采,賈詡笑容更甚,笑嗬嗬說道:“當時為叔有幸與你父親一同前去汜水關,如果子上不嫌為叔大哥多話,我等便前去園中小歇,待為叔一五一十將此事細細說來,可好?為叔老了,可禁不住這麼站著……”
“與你弟一個說辭!”
雖眼下司馬懿早已去官而去,但是不管是朝臣也好,百姓也好,卻不風俗稱其為司馬府,而是慣尚書司馬府……
“賈叔談笑了。”
隻見司馬昭張張嘴,頓時語塞。
雖說在此戰之前,疫病之過後,司馬懿便對世人提及過,眾劉軍心中早已有了籌辦,但是待眼下切身碰到,他們還是倍感失落……
苦笑著搖點頭,賈詡正色說道:“你父去官,留你兄弟二人在許都,司馬家盛衰,乃在你兄弟二人,非在旁人!為叔隻想說句,劉家的事,並非你司馬家之事,何必插手?如果引得你等兄弟分歧,豈不是要叫尚書公寒心?”
敗了!畢竟敗了!
劉桓彷彿是深知麵前這白叟的秘聞,倉猝跳開一旁,連連擺手。
雖敗在天時,然總歸是敗了……
“孺子可教!”
賈詡也不轉頭,淺笑著擺擺手。
司馬昭一臉驚奇,驚奇問道:“那曹操麾下兵馬多少?”
司馬昭自嘲一笑。“子上啊,莫要嫌為叔多嘴,為叔倒是仍有一言,內裡風傳,司馬家,便是半個劉家……眼下或許如此,然為叔倒是要說,司馬家,並非是劉家,你兄弟二人,纔是司馬家底子,司馬家暢旺,乃在你兄弟二人,非在旁人,非在劉子語,亦非在劉子訪!”
次日,司馬陵城外虎帳中發作兵變,範圍倒不是很大,僅僅是數百敗北士卒與本地荊州守軍起了牴觸,來由也顯得有些好笑,不過是本地荊州守軍望劉營押運米食時,兩方起了嘴角,此中,有一名荊州守軍衝著一名落空右腿的劉兵罵了句。
劉桓苦笑著搖點頭說道:“說來也奇特了,父親喜你遠在我之上,此事我素知,然子博那小子幾次肇事,父親亦是喜他,命他為豺狼騎統領……怪哉!怪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