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昭愣了愣。
好似想到了甚麼風趣的事,劉平笑吟吟說道:“乃是你父耍了一個把戲,將我給套住了……”
“……”
“呀!”
無法地搖點頭,司馬昭皺眉沉聲說道:“嶽丈叫你兄弟三人各寫一篇禱文,我思此中恐有蹊蹺,你且細細揣摩,好生用詞……”
司馬昭一臉無法,卻被劉桓拉著出了書房。
卻見司馬昭淺笑說道:“子博精於技藝自是不假,然今又非比武,子語何必心生懼意?”
張張嘴,司馬昭苦笑說道:“父親這番談吐,倒是新奇,不太小婿明白,如此便說得嶽丈動心了?”
隻見那人嘲笑著望了一眼劉桓,淡淡說道:“一時不慎撞到了二公子,還真是抱愧呢,不知二公子可有何非常,不如叫鄙人……”
說著,劉平走前幾步,取下牆壁上掛著的寶劍,忽而奇特問道:“子上,邇來子敬身子可好?”
“如何能不懼?”
“是麼?”
最後一哼,冷冽不已。
“嗬嗬。”
“叫他出去!”
“正在大堂會晤烏桓使者!”司馬昭說道。
劉桓翻翻白眼,不滿說道:“你且嚐嚐整日呆在屋內?”
“子上,知我劉天機者,唯有你父!此言如驚雷,叫孤覺悟過來……是故,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孤也明白,若不是為子敬、公達,你父是絕對不會過問此事的,你父,可也是個‘大逆不道’之人呢,哈哈哈!”
連聲打斷了來人的話,劉桓眼神中彷彿有些懼意,不由稍稍退了半步。
隻見劉平嘿嘿一笑,奇特說道:“適值是產生在孤作出決定,是籌辦此事以後!”
“哈哈。”
望著司馬昭臉上驚奇,劉平撫須笑道:“可不是孤的主張喲,性公,哦,你曹伯父幾次來信,說是子博在他那處呆得有些不耐煩,嗬嗬,也是,子博向來喜動不喜靜,姓子與你大相庭徑,如何呆的下去?何況,他本人已發書我處……提及來,你兄弟二人,亦有三五年未曾見麵了吧?”
彷彿是說中了劉平文中對勁之處,叫劉平一臉得意,大笑自誇說道:“說的不錯,我劉天機不平老也!哦,對了,孫權小兒幾次無常,是故,我欲親率雄師討他,介時,子上可願隨孤出征?”
劉桓連連擺手,卻聽身邊司馬昭問道:“子博,何時到的許都?”
“嶽丈……”
“哈哈。”
劉平點點頭,閉目一思,忽而說道:“你且將其帶來孤府上,孤倒是要看看,他烏桓究竟又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