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
隻見張遼捂著胸口,擺擺手低聲說道:“不礙事的,不過是二十多年前的舊創罷了……”
“步……步jun?”張虎瞪大眼睛。
步jun吼了一句,肝火沖沖跳上本身戰船,一乾錦帆軍亦是緊緊跟上,至於身在船後、趕不及的,倒是儘數躍出江中,畢竟,精於水戰的錦帆軍將士自是明白,本身跳入江中,與被戰船拖累、扯入江中,二者有何差彆。
步jun勉強握了握左拳,忽而笑道:“如果老子與劉將比武時,這布條鬆落,冇死在劉將手中,倒是失血過量而死,那豈不是要叫笑翻天下人?給我綁緊些,用些力,該死的,你小子究竟如何混進我錦帆軍的?”
“多數是無端起兵,徒耗國力吧……”
“唔,此人不成小覷,他日虎兒如有何費事,可向他就教,想來他念在我張家與劉家淵源,當會助你一臂之力!”
“父親。”張虎苦笑說道:“父親眼下急需療養,便莫要再管其他之事……”
“哦。”
“該死的,叫我將軍!”
“嘖!”
步jun眼神一緊,猛地起家,叫那名正替他包紮傷口的錦帆軍將士一個踉蹌,幾乎顛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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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你的傷……”
張遼微微一笑,長歎說道:“朝中無事自是最好,當初你先帝力欲儘早安定亂世,隻可惜天意使然,先是赤壁大挫,隨後是張白騎曹操兵犯,再後便是天下大旱,不得已之下,唯有罷兵療攝生息……不過最可惜的,倒是你先帝撤銷了安定蜀、吳的動機……”
“你的意義是……周都督正在火線,親身與劉軍比武?”
“這個父親大可放心。”隨便將茶盞擱在燭台之上,張虎坐在榻邊,笑著說道:“朝中自是腐敗,陛下自是賢君,我大魏自是日趨強大,他日舉兵剿蜀、滅吳,不在話下!”
“一臂換你一命,值得!”
“……是!”
“爭辯不休?”
“哈哈哈!”
“再緊些!”
隻見那將士訕訕一笑,昂首說道:“將軍,死不死的,不吉利……”
“嘿!再打過?”
“本來父親說的是他,此人在陳倉呢,近年來與那薑維打得難捨難分,朝中有些大臣正籌算聯名參他!”
自嘲一笑,張遼低下頭,緩緩解開內衫,望著心口處一道極其猙獰的創口,喃喃說道:“老匹夫,連你也去了……當日我便說過,我能活得比你久吧……”
“嗬。”
張遼皺眉喝道:“虎兒莫要岔開話題,答覆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