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平內心道:“完了。”
隻見縣令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邊朝著曹操走來,一邊道:“曹操,曹孟德,你竟如此健忘,兩年前,我到京師去求官,還登門拜訪過你,當時你架子但是夠大的啊,連我投拜的名刺看都不看,就讓你部下扔還於我,還趁便送了我一句話,甚麼當今奸臣當道,京官不做也罷,想起來了嗎?”
三日以後,洛陽城外,一名身穿襤褸衣服,雙手被一根長繩牽著,腳下飄飄如到的臟臉青年正在被官兵給拉著,拉近了洛陽城內。
劉平越說越衝動,直接吼怒道:“為甚麼不可刺你!老子我一腔抱負,自小熟讀兵法韜略,自比管仲樂毅,而我呢,當了一年的兵士,還是個保衛門將,打賞的全數給了那保衛隊長,老子卻一無統統,本年十八卻一事無成,兩手空空,而你卻錦衣玉食,穿得好,吃得好,另有美女相伴,比擬之下看看,老子的餬口,吃的叫甚麼,水嗎,老子早就想行刺你了,即使不勝利,以我之智,定能脫逃,到那是名揚四海,被一方諸侯接管,還不是過得錦衣玉食,隻可惜曹操不聽我言,非要進城,不從小道分開,恨啊!”
“在!”
過了一會兒,那保衛出來了,說道:“人給我,你歸去吧,對了這是給你的賞錢。”
劉平確信,此時的三國劇情的已經亂了。
劉平冷哼一聲,昂首挺胸,傲然自主道:“今天下禍亂,黃巾崛起,十常侍亂,董卓進京,天子蒙塵,而汝還想著升官發財,去做董卓的部下,汝世代皆為漢臣,反而行螻蟻食草之事,敗祖宗風景於不顧,試問,汝一狗官,就不怕先人掘其祖墳,遺臭萬年嗎?”
劉平猛吞一口唾液,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滑落,心也是砰砰砰的跳得短長,但他故作平靜,舉頭挺胸,如果用一句話來描述他現在的狀況,那就是“泰山崩於麵前而麵不改色”
陳宮一腳踹在劉平身上,爆喝道:“汝不過一宵小鼠輩,竟然罵我祖,敗我聲,來人拉!”
劉平望著這熟諳的相國府門口,心內裡感慨萬千,乃至絕望。
李儒神采略微震驚,拱手道:“先生高見,未就教先生大名,表字甚麼。”
“你在這裡稍等,我前去稟告相國。”說話的阿誰保衛彆了劉平一眼,說完後就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