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此二人,率一萬西川兵緊緊守住葭萌關,令數萬乃至十萬曹操兵盤桓於關外。
“不過倒是非常凶惡啊。”荀攸皺皺眉,點頭說道:“夏口乃江夏重地,防備防備自是不必說,屆時,如果強攻不成,這支兵馬反被江夏兵馬圍住,我軍救濟不及,豈不是十死無生?”
“罷了罷了。”揮揮手,劉平朗笑說道:“曹操要取西川,便叫他取,我等首重,乃在江東,不過,亦不成是以懶惰啊,如果本年以內,我等未能拿下江東,而曹操倒是攻陷了西川,那我軍可要兩麵受敵了,結果不堪假想!”
可惜王累、李恢等人的苦勸,劉璋不從,因為他仍不明白,其父劉焉當初為何不取東川,乃至於張魯‘養虎為患’,常常搔擾西川。
這下子,就連劉璋也看出有些不對來,想起麾下謀士王累、李恢的規勸,倉猝命令停止對東川動兵,相反得,出兵助張魯擊退曹操。
瞥見劉平彷彿有些難堪,荀攸笑著打圓場道:“賈長史與鐘長史皆言之有理,士季啊,此等人才如何不向主公保舉呐……”
確切,比起曹操這頭餓狼來,張魯充其量不過是一條看門守戶之犬。
時而聽著有人群情,說劉璋差其父遠矣,或許眼下,劉璋倒是想做出一番奇蹟來。
“奇策!”劉平撫掌大笑,讚成說道:“江東定是想不到,我軍一麵練習水軍,卻悄悄遣軍強渡長江,迂迴襲夏口……”
“叫他取?”劉平皺皺眉,悄悄搖了點頭。
說實話,眼下的東川漢中,不過是西川巴蜀的從屬,為巴蜀擋住北麵罷了。
“正平,休得猖獗!”賈詡重喝一聲,喝地禰衡不敢再說,隨即倉猝對劉平拱手說道:“此人乃狂徒,望劉公莫要與他普通見地……”
起首在才氣上,張魯不如曹操勇敢,又有把柄在西川手上,能折騰出甚麼來?要曉得,張魯對西川用兵將近一載,但是西川僅僅隻向葭萌關遣了八千士卒,便足以拒張魯於門外。
“那不是更好麼?”司馬懿輕笑一聲,正色說道:“鄙人方纔提及過,巴蜀世家流派極多,而曹操不過戔戔寺人以後,巴蜀世家豈會自降身份,互助於曹操?天然是頻生禍事!
而彆的一麵,曹操大肆收斂糧草,企圖不明,或許有南下西川之意,或許,亦有複取兗州之意,得知此事,汜水關守將夏侯淵當即向劉平發去急報,並調中牟、長社兵馬至汜水關,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