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瞥了一眼撩帳入內的路昭,徐庶深深一皺眉,取過桌案上方纔寫完的函件,對身邊那數員劉兵叮嚀道:“這三份函件,你等彆離送至官渡、陳留、東郡,途中抓緊些,定要在天明之前送至,有勞你等了,去吧!”
“諾!”
“啟稟將軍、軍事,劉營乃有異動!”
擺擺手止住路昭的攙扶,徐庶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本日就算你主公在此,亦不會攔我,路昭,你尚且年幼,有些事情你還不明白……”
“諾!”那數名劉兵接過函件,正欲分開,卻又被徐庶喝住。
路昭低了低頭,一聲不吭。
不過彷彿劉營世人健忘了一事吧?
點點頭,劉平低聲喝道:“走!”
起家拍拍路昭肩膀,徐庶正色說道:“聽我一言,馬上去籌辦行當,闊彆此地!”
但是話音剛落,遠處便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眾袁軍麵色一愣,細細一看,見遠處暗淡中,彷彿真有人緩緩而退……
“記著,毫不容有失!”徐庶重色說道。
隻見徐庶皺皺眉,公開瞪了路昭一眼,訕訕說道:“好,好!”
“那是天然,智囊所料之事,常常必中,如此深夜,可視不過六七丈,就算文醜有十萬兵馬,亦不敢犯險追來……”劉平淺笑說道。
待得天明,路昭已是有些支撐不住了,靠在案上沉甜睡去,但是徐庶的精力倒是格外的好。
“額……”路昭頓時滿臉通紅,訥訥說不出話來。
“好一個金蟬脫殼之計……”劉平哈哈大笑,抱拳嘿嘿說道:“遵智囊將令!劉某定會奪下延津、平丘,不過其間將領我儘數帶走,如果文醜來攻,此營難保啊,不若我留下幾人?”
“嗯?”文醜心下一愣,迷惑問道:“你方纔所言,劉營有所異動?”
“嘿,還真是同你主公一個模樣……”搖點頭,徐庶苦笑一聲說道:“好罷,既然你不欲走,智囊也不強求,來,陪智囊我喝幾杯……”
“末將奉主公之命,保智囊全麵!”主公抱拳喝道。
“智囊放心!”那劉將點點頭,低聲說道:“營內已儘數淋滿火油,營外樹林,因火油不敷,是故末將……”
深深望了眼路昭,徐庶搖點頭,低聲罵道:“豎子,為何不聽智囊善言?待得明日,你便是要走,也走不了了,莫非你當真與我陪葬不成?何其愚也!”
“哼!”瞥了一眼路昭,徐庶搖點頭坐下,低聲罵道:“久隨在你主公身邊,彆的未曾學來,這倔強倒是學得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