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
“諾!”五百劉軍鏗鏘應道。
哼!心中暗罵幾句,荀攸淡淡說道:“天意難違,某些人把握著某些東西,我戔戔凡人,如何勇於天命對抗,不過以鄙人現在看來,張大帥彷彿在步我後塵啊……”
“那麼安定亂世以後呢?”荀攸眼神一凝,現在天下喪主,這但是千載難逢……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局者之以是迷,乃是因貳心中執念,這魯肅無慾無求,是故看得清、看得明,實在可駭,今後要更加謹慎,緩緩圖之……但是,兩人僅僅是下了一盤,便就此罷了。
“額……是!”荀攸遊移一下,點點頭說道:“下官慚愧,不過……大司農當真一夜未閤眼?不倦麼?”
“喲,諸位因何發笑呀,如果不介懷,可否奉告我,讓我也一同樂樂?”跟著一聲諷刺似的嘲笑,一人緩緩步入帳內。
“喲,看來魯肅知我雄師已至!”張白騎哈哈一笑,一抬手說道:“叫他出去,我倒是要瞧瞧,這魯肅想說些甚麼!”
“你……”魯肅一麵將手中棋子落於棋盤,一麵淡然說道,“功利之心太重,所行之事皆求好處,我卻問你,你方纔莫非未曾看到這間保衛將士是如何慘容麼?苦戰三日,從三千餘人猝然減至數百人,猶奮戰不已,我所做的,僅僅是叫他們下關安息,卻不是甚麼收斂民氣之手腕……”
“恐怕馬將軍是見不能在旬白天攻陷此關,是故假藉此事,逃脫罪惡吧!”黃巾大將孫輕喝道。
“請!”
“你!”張白騎麵色猝變,荀攸此話確切說中貳心中把柄。
“勞煩張將軍了!”
“猖獗!”黃巾大將孫輕、王當、廖化均是大喝一聲,驍將彭脫更是已拔出了利劍,遙遙對著荀攸。
凝神望了眼馬超,張白騎皺眉問道:“那魯肅當真已在汜水關中?”
“安定天下以後?”魯肅托著下巴想了想,深思說道:“應當會好好歇息一會兒……”
聽聞馬超急報,魯肅一萬五千兵馬入駐汜水關,張白騎急率十萬雄師趕來,不過當他趕到之時,也是兩日以後了。
明顯張白騎在黃巾軍中極具聲望,一聲大喝,帳內眾將紛繁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