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荀攸嘲笑一聲,凝聲說道:“你放心,此次便不會叫你絕望了……有我荀攸在汜水關,你白波黃巾休想踏入兗州一步!”
“如何不倦?”魯肅白了荀攸一眼,瞥嘴說道:“我等天明是千等萬等!”
“報!”正說著,一名黃巾通令而入,叩地說道:“啟稟大帥,汜水關派一人前來,現在正在轅門等待!”
“你……”魯肅一麵將手中棋子落於棋盤,一麵淡然說道,“功利之心太重,所行之事皆求好處,我卻問你,你方纔莫非未曾看到這間保衛將士是如何慘容麼?苦戰三日,從三千餘人猝然減至數百人,猶奮戰不已,我所做的,僅僅是叫他們下關安息,卻不是甚麼收斂民氣之手腕……”
“嗬嗬!”對於張白騎的挑釁,荀攸涓滴不放心中,反唇譏道:“是呀,事到現在,我才明白過來,有些凡夫俗子為何久久不敢踏出長安一步,也是,心中害怕嘛!不過嘛,我倒是不死為魯肅所用,隻是想見見傳聞中的天機子是如何模樣。”
“如此你便心懼了?”張白騎還未曾不說,帳內黃巾大將王當大喝道:“兩日從許都趕至汜水關,好笑!就算是我等黃巾將士,亦無萬全掌控!”
“嗯?”荀攸回過神來。
哼!心中暗罵幾句,荀攸淡淡說道:“天意難違,某些人把握著某些東西,我戔戔凡人,如何勇於天命對抗,不過以鄙人現在看來,張大帥彷彿在步我後塵啊……”
“請!”
“好!”張白騎笑著點點頭,不過思了半晌,他卻說道:“罷了,我軍初至,還是以大局為重,魯肅此人,勁敵!還是謹慎些,先擴建營寨吧,王當,此事便交與你了!”
“哼!”輕哼一聲,荀攸傲然當場而坐,安閒至極。
“是!”鐘繇麾下愛將張茂走了過來,抱拳恭敬對魯肅說道:“大司農請,將軍已備好酒菜……”
“我不是說了麼?”望著荀攸,魯肅淺笑說道:“我守一夜,既然說了,便是要做到,公達,你感覺呢?”
“勞煩張將軍了!”
“公達,比起當日長安相見,你心中更具城府啊!”張白騎笑著說道。
“哈哈哈!”張白騎聞言大笑,指著荀攸諷刺道:“當日但是你要與我買賣,豈是我?實在我極其等候你能誅卻魯肅,可惜……公達啊公達,你太叫我絕望了!”
“是!”那黃巾抱拳而退。
“喲,你等還想怎得?自個兵敗,還想拉上我不成?”孫輕雙眉一皺,他身後親信將領亦是按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