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眾劉軍大聲喝道。
心下一放鬆,僅僅數息之間,鐘繇鼾聲已緩緩傳入此處劉軍將士耳中。
“信使……信使可曾返來?”鐘繇微微睜著雙目,呼吸緊促。
荀攸信賴,如果現在領軍的換做劉軍任何一名將領,這些劉兵恐怕八成要叛變。
為首黃巾將領馬超凝神望了一眼,點頭說道:“這鐘繇不簡樸呐,我等猛攻三日不足,此關亦是不倒……”
“咦?”魯肅一轉頭,正巧瞥見華歆一臉玩味笑意望著荀攸,頓時心下一遊移,沉聲說道:“好!如此便勞煩公達了!”
“走吧!”馬超掉轉馬頭,回身向大營而去,口中沉聲說道:“張白騎言讓我等旬日攻陷汜水關,我倒是要在五日以內,另有兩日,明日你等與我親身上陣!”
“明白了!”龐德麵上呈現多少笑意,隨即沉聲說道:“他日你若發難,我願為前鋒!”
“小弟亦是!”馬岱一抱拳,凝聲說道。
“是個屁!”望了一眼那被疼出一頭盜汗的將領,被稱呼為老張的劉將朝地吐了一口唾沫,大笑說道:“他孃的再短長,還不是被老子殺得精光?”
“諾!”那劉兵當即便將手劄呈上。
“孟起……”見四下無人,龐德走進馬超,低聲說道:“孟起當真要為那張白騎效力?”
正迷惑間,俄然人聲大喊。
但看汜水關高低,除鐘將軍以外,可有一人六七日未曾閤眼安息?可有一人重傷亦不下關?
抽出內裡手劄展開一看頓時麵色一沉,雙眉一皺,喝退那劉兵,華歆急聲問道:“大司農,何事?。
“好!”
從許都至中牟,一日一夜,那麼剩下的半程,一日一夜怕是也能達到,不過……大司農啊,你可莫要忘了,從許都出來之際,我等皆是精力飽滿,但是現在……嘿!
就讓我看看,你是否能在兩日內趕到汜水關!
望著那作為信使的劉兵,鐘繇急聲說道:“許都可曾出兵?出兵多少?何人掌軍?”
“是!門下當竭儘所能!”華歆拱手一禮,隨即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荀攸,對魯肅低聲說道:“此人大司農隻可用之以謀,不成依之以重,切莫付與實權,此人,非善類!”
半個時候以後,魯肅當即命令列軍,全軍劉兵,無有一人不從,荀攸悄悄打量著這些劉兵眼神、麵色,撤除極其怠倦以外,竟無一絲不滿?
“啟稟將軍!”那劉兵抱拳一禮,沉聲說道:“大司農晌午得信,子時之前便出兵,兵馬一萬五,步兵一萬,弓弩五千,由大司農親身掌軍,日夜兼程,倍道而來!算算腳程光陰,現在怕是已至中牟。明日夜間,便可到達汜水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