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袁術又歎了口氣,從案牘上的一個盒子中拿出傳國玉璽,當真地抱著唸叨:“楊弘啊,你說一小我的生命不過七八十載,我這都已經是半隻腳踏進了棺材內裡了……”
“主公先籌辦兵馬,練習好將士,如果劉平強,而呂布弱,則主公立馬出兵,打擊兗州,若呂布強則劉平弱,主公便率兵打擊劉平,兩邊都不獲咎,並且兩邊另有言在先,共分其地,主公兩邊都不虧啊……”楊弘滄桑地聲音說道。
袁術麵色冷峻凝神望了那份手劄很久,俄然想起夢中所見,喃喃說道:“代漢者,當塗高也……”
“多謝主公體貼!”楊弘拜謝而退。
被權力熏心了的袁術在現在好似完整變了一小我普通,冇有了剛纔的一點點沉著與腐敗,變的胡塗了起來。
袁術望也不望楊弘,顧自說道:“在榻上數曰,我卻想通了很多昔日未曾想通的事……我等為何定要與劉平如此爭鬥?徐州呂布雖與我為盟,但是多日按兵不動,欲坐看我等與劉平兩敗俱傷,既然我等已有力再圖徐州,不若早退!叫那呂布單獨人麵對劉平……”
“主公,有何事?”楊弘拱手問道。
“主公何意啊?”楊弘看著袁術的兩隻眼睛在玉璽上放光,有點不好的預感。
“唉……固然說是這般說,徐州戰事,不決,我不敢妄下決定打擊兗州……”
“手劄在此,有何作假……”袁術皺著眉頭,冷哼一聲,旋即把手中的手劄遞給了楊弘。
“主公勿要擔憂!”楊弘淡笑說道,“我思呂布亦甚想與我軍談和,出兵打擊兗州,定是呂布等人有力再把守徐州,纔出此下策,主公能夠不管此人,然後坐觀成敗,在呂布兵敗之時候,朋分徐州之地。”
“大家都想著九五之尊,我也不例外,你說……”
“善!”楊弘笑著拱手說道。
“行……”袁術道:“那劉平的使者與呂布的使者都先留下吧,好吃的,好喝的都給供著,等著火線戰事挑明,我等在決定誰去誰留……”
袁術皺著眉頭,暴露了一張欠錢的臉,緩緩地把玉璽放在盒子當中,再謹慎的蓋好,說道:“隻好等著今後再說了……可惜了……手中具有神器,卻不能稱帝,惜哉,惜哉……”
“我何時懼過彆人!”袁術淡淡道。
“這都是主公的功績,楊弘不敢居功……”楊弘笑著拱手道。
“主公試想啊……自董卓之亂了,群雄並起,跨州連郡者,不成勝數,在天下人的心中,還是心存漢室,都以為劉協是正統,如果主公冒然稱帝,其那不是叫天下人來討伐主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