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在!”劉平說道:“命汝為隨軍智囊,隨吾親身出征!”
“你是想拉攏我?”曹操淡淡道。
劉平指了指賈詡,笑道:“你啊你……罷了罷了,曹操此人生性多疑,狡猾無疑,對兵法更是孰讀百遍,他最喜好玩的便是兵貴神速與實則虛之。”
賈詡一笑:“賈詡不知。”
“一起風塵仆仆,想必騰達早已經舟車勞累,先去歇息吧……”劉平道。
陶謙道:“啟稟曹公,我陶謙固然身患沉痾,仍要前去五鳳山,緝捕惡賊張闓,親手交給你……”
“曹老太爺路經徐州之時,我本想藉此機遇交友於你,以是我們百口長幼像服侍王公哦不不不……像服侍本身的父親那樣,服侍曹老太爺,臨行時,我贈送了代價十萬錢的禮品,並派部將張闓護送,萬不料此人罪過未改,殛斃了曹老太爺,使我鑄成了打錯,陷於無義之絕境……”
……
“嗯……”曹操眯著眼睛道:“汝何罪?”
徐州城外,兵馬各處,個個都身穿白旗白甲,而曹操騎於戰馬之上,望著麵前的徐州城池大門緩緩而下,此中更是走出了一人,此人也是白頭巾白衣披著。
“諾!”賈詡道:“曹操帶的五萬兵馬,大多都是輕騎,攻城掠地結果龐大,但論到攻打城池,便結果差之毫厘,另有據報,徐州城的守軍隻要八千,縱使曹操兵貴神速,但也不敢等閒攻城。”
劉平轉過身來淺笑著看著賈詡,問道:“你豈會不知……嗬嗬。”
“多謝主公!”
聞言,陶謙也不痛哭了,一臉怨毒地盯著曹操說道:“曹操!我陶謙好歹也是一方刺史,身受皇恩,世受國恩,實在我比你父親還大一歲呐,我卑躬屈膝的向你乞罪,都到這個境地了……”
這時,門外王越走了出去,一出去便雙手抱拳道:“啟稟主公,越幸不辱命。”
“嗬嗬……聽文和說話是一種享用,吾想多聽聽……”劉平笑道。
陶謙一張老臉難受模樣道:“是以我們百口長幼,和徐州城的長幼,都在為曹老太爺服孝……”
“多謝主公體貼,王越辭職。”
陶謙顫抖動手指著曹操道:“你還不肯放過我嗎?你非要搶占徐州,非要逼我徐州數十萬軍民,以死相抗嗎?”
陶謙顫抖的聲音說道:“曹孟德啊,世人皆知我陶謙向無弘願,隻圖自保,何成迷戀過彆人的城池啊。”
聽到此處啊,陶謙心中一沉,痛苦道:“鄙人固然有罪,但出於成心獻寵,偶然開罪啊……祈求曹公看在這一節上,稍恕我罪,臨時退兵,容我殺賊自贖……哦對了,從本年起,我徐州府情願每年向貴部供應,二十萬糧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