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浩一愣,也未有推讓,朝著禰衡拱手施禮,便將禰衡留守門客帶出,足足千餘人,皆騎馬,身披良鎧,手持戈戟,韓浩看著此些門客,大呼道:“當以此命報使君!可有懼者?”
隻是,他倒是誤將黃巾與亂民混為一談,禰衡此前與黃巾交戰多日,天然能等閒看出分歧,何況,做大事者,當懷大膽魄,行凡人所不能行,比方昔日曹操,擊敗袁紹以後,便將袁紹處所獲己方私通手劄毀了一乾二淨,再不究查,頓時使到部下同心,在未有不平者,此等膽魄,唯有成大事者方有。
天亮,城外數百米處立著些乾草,倒是插滿羽箭,彷彿在諷刺漢軍,這些乾草,被連夜拖到射程以外擺放著,倒是來進犯城內軍心,禰衡強壓著本身內心的肝火,倒是藐視了賊球臧霸,臧霸畢竟也是世家出身,如果論策畫,指不定比禰衡差太多,而後代當中,也是受曹操重用的大將。
見得百萬亂民在城外噪雜,進也不進,退也不退,禰衡倒是對韓浩命令道:“可與之戰!”,先前有臧霸批示雄師,如果反擊,隻怕頓時便會被亂民包抄的水滯不通,隻是現在,亂民未有為首者,如果能夠反擊,亂民必然各自為政,未有調和,比之此前黃巾更加不如,更有何懼?
“無懼!”
諸多士卒同時喊叫起來:“賊酋已死,降者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