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聽到“飛燕公主”四字,心中一動:“這飛燕公主也是浦頭的mm麼?好似在鮮卑族中職位極高。”
四周想起一陣爆烈的掌聲和喝采聲。
除了那蒙麵女子以外,誰也冇重視到邊上胡和魯眼中的殺氣。
劉協驚問道:“你是說暗中刺殺浦頭?”
前麵幾個鮮卑兵士跟在前麵喊道:“徐哥,您謹慎點啊,要不我送您歸去?”
身邊的侍女嘟著嘴道:“堂堂的……竟然來插手鮮卑外族的公主比武招親。”
王越望著徐庶滿臉的奸笑,喃喃的說道:“我當年如何收了個如此奸惡的門徒。”
二更時分,徐庶終究從氈帳中晃了出來,身子一搖一晃的。
婉兮孌兮,總角丱兮。未幾見兮,突而賁兮。”
“兼霞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心。
跟著前麵的笑聲,徐庶一邊搖擺著身子前行,一邊持續唱著歌。
劉協和王越兩人聽得目瞪口呆,一陣混亂。
“兼霞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小翠雙眼瞪圓了,正要說甚麼。被她擺手製止了,說道:“他遲早是要回雒陽的。我們回雒陽去等他吧。”
四周的鮮卑人一邊飲著酒,一邊大聲喝采。
徐庶道:“傳聞是從鮮卑軍人當選出的一千名最精乾的懦夫,又選出一千匹最雄駿的軍馬,大家滿身鐵盔鐵甲,那馬也滿身披著鐵甲,五人一隊,用鎖鏈相連。一旦衝鋒,五人一組。刀槍不入,不畏弓箭。勢若奔雷,縱有千軍萬馬也不能反對。”
歌聲整齊而神情,很多人唱著唱著眼中不覺流出了眼淚。
說完拍馬拜彆。
兼霞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王越頓了一下持續說道:“蹇曼畢竟被拘禁且已成廢人,不敷為慮。首要的是浦頭的親弟弟步度根和蹇曼舊部過從甚密,暗中也在籌劃篡位之事。此次比武招親大會,必定會呈現大事件。”
看台上,浦頭端坐在正中,蒙麵女子和步度根彆離坐在他兩邊,再往兩邊坐著胡和魯和劍舞公主。
徐庶醉醺醺的說道:“不消了,彆說這段路,就算縱馬回荊州都冇題目。”
身後的王越俄然道:“臨時不提那連環馬,容我先將隱龍衛所刺探的動靜告之於元直,一起協商應對之策。”
劉協淡淡的笑道:“誰碰到我都不是件很榮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