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此起彼伏的漢語和鮮卑語的叫停聲,苦戰中的兩邊終究分離出來。
劉協嘲笑道:“很好,還用的是漢名,總算冇有完整忘記先人。”
一個四五歲的身軀,頭顱已經不知去處。
海日圖雅眼中暴露苦澀的神采,喃喃的說道:“太狠了,竟然斬儘撲滅,畢竟還是我的族人。”
他吼怒了一陣以後,終究稍稍陡峭了一下,低下頭來,對著滿地的屍身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風逸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采,不再說話。
劉協狠狠的盯著海日圖雅吼道:“這就是你們鮮卑人乾的,莫非你們冇有父母,冇有後代,冇有親人嗎?”
“我們的王服從那小丫頭的餿主張,不準我等劫奪漢人。不劫奪漢人,我等哪來的錢花,哪來的美酒喝,哪來的女人玩?你等說是不是啊?”
一騎飛來,長戟如電光般閃過,劈麵的鮮卑馬隊尚將來得及挺起長刀,兩顆人頭已經跟著一蓬血霧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