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淩晨,劉協一行辦理行裝,從馬棚中牽出馬匹往堆棧外走去。
她將真名兩個字說得特彆重。
一股少女的暗香襲來,沁入心脾,劉協隻覺心頭一蕩,神思恍忽起來,而那女子卻滿臉羞紅,豔若桃李。
跟在前麵的墨小染跟張郃並排馳行,拿著鞭杆捅了捅張郃,悄悄的笑道:“我們一夜之間就多了個如花似玉的嫂子。”
墨小染大怒,喝道:“你放甚麼屁,誰是女孩子家啊?”
那兩個黑影一身玄色的夜行服,臉上也蒙著黑布,奔至最後一間房的房頂,在房頂上牢固好飛抓,順著繩索悄悄的蕩了下去,吊在視窗,點了點口水將窗紙悄悄的捅了兩個洞。
“幾位豪傑等等。”背後傳來一聲嬌脆的呼聲。
就在他身子正要落下時,床上的女子俄然展開眼睛,手中的一道寒光閃出,一柄鋒刃逼人的匕首朝他刺來。
劉協將匕首架在身下那女子的咽喉上,眼中殺氣騰騰的低喝道:“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設想害我?”
他腦海中一閃,想起白日堆棧中的那兩個灰衣男人,當即穿衣而起,提著劍竄出窗戶,手中飛抓早已飛出抓住屋簷,翻身悄悄的落在房頂上。
“敗類。”
海日圖雅眼中暴露一絲奇特的笑意,說道:“祝你好運。”
背後兩個侍女呸了一聲,倉猝撤回長劍。
手中的匕首一揚,射在床頭上,劉協對著那女子一抱拳道:“告彆!”
劉協神采一愣,隨即笑道:“我平生最悔恨**賊,以是被我見到必殺之,毫不留活口。”
月光如水,堆棧裡一片安好,人們多數進入夢境。
墨小染拿著鞭杆敲了一下他道:“你敬佩個屁啊,內心正在暗自竊喜吧。大哥找了這位美女,就不能娶鮮卑的公主了,你就多了一分機遇了。”
那女子暴露諷刺的笑容:“你倒像條男人,不過現在如此欺負弱女子,卻不是大丈夫的行動。”
典韋雙鐵戟尚未殺到,背後的飛戟已先飛出,中戟的鮮卑馬隊像稻草一樣撲的從頓時掉落下來。
那女子笑道:“我叫海日圖雅,真名。”
“且慢。”那女子俄然叫道。
睡夢中的劉協俄然被一陣腳步聲吵醒。腳步聲固然很輕,對於保持了宿世的警戒性的劉協來講,已然充足讓他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