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統統已經晚了。
但從標兵的嘴裡得知來的曹軍隻要不到三千人後,袁術頓時笑了:“曹孟德啊,曹孟德,固然你一時占有上風,但這天下始終是朕的,天命在我袁家,就憑三千人,你想擋住朕,做夢!”
眾將士快速摘下強弓,彎弓搭箭,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火線。
李豐在前,快步推開橋蕤的書房大門,闖了出來。
箭矢帶著破空之聲,緊接著利箭破鎧入肉的聲音此起彼伏,緊接著響起的便是撕心裂肺的慘呼,除了被箭矢射中關鍵部位,衝鋒在最前麵的袁軍將士快速射落馬,伴跟著一聲聲慘叫,化作一團肉泥。山穀以內陣勢狹小,前麵的馬隊受挫,前麵的步兵底子冇法做出防備,隻能如同割麥子般倒了一地。
橋蕤跪坐在地上,脖子上一道血痕,血流滿地,桌案前放著一卷竹簡。
“仲康,隨我殺出去。”
曹軍兩員頂尖虎將猶以下山的猛虎般不成一世,身後的三千曹軍在他們的帶領下如同一把鋼刀,突入敵陣,就猖獗收割袁術軍將士的性命。
“回大將軍,這是橋將軍的遺命。”
竹簡被李歉收好,恭敬的送給曹操。
三波箭雨,袁軍將士就已經死傷不下千人,士氣也再無之前那般凶惡。
善待城中守卒。
“典韋在此,擋我者死。”雙戟在手的典韋如同天國出來的妖怪,四週五米範圍以內,鮮血飛濺,屍橫遍野。
常日裡,橋蕤待他們不薄,可謂是身邊最為靠近之人,豪情極深。正因如此,城破之時,他們還死死守在橋蕤身邊不肯拜彆。冇想到到頭來,橋蕤竟然挑選用死來證明本身的虔誠。
典韋定睛望去,頓時發明瞭在親兵庇護下的袁術。常言道,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在場浩繁士卒殺得再多也頂不上袁術一個腦袋高貴。想到這裡,典韋手中的雙戟揮動的速率更加快了,奮力擯除著戰馬向袁術挨近。
在無計可施的環境下,袁術也隻能命令在曹操圍城之前向南逃,隻要過了長江,就是孫策的地盤,當初本身借了三千軍給孫策,現在普天之下也隻要他能夠容得下本身。廬江雖在,但廬江無險可守,鎮守那邊和困守壽春冇有太大不同。
“放!”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袁軍將士固然精銳儘失,但在金銀的鼓勵下一個個士氣大振,朝著山穀攔道的曹軍殺去。
劈麵的袁兵如同潮流普通快速殺來,喊殺聲激烈的打擊著耳膜,兩邊的間隔已經隻剩下四百丈不到。
“再放!”
“這是?”曹操有些迷惑的看著麵前的竹簡,昂首望了一眼雙目通紅的李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