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紈絝們平時仗著身份崇高欺負強大向來是衝鋒在前,可讓他們對抗比本身身份更高的人卻冇有一個敢站出來。
可就在宴會的氛圍達到了頂點的時候,該來的人終究來了。
“袁公子,不要,不要啊!三樓已經被包場了,不成以打攪的!”
坐在人群中的郭嘉眯起了眼睛,這兩人的技藝遠超本身,絕對不是知名之輩。
大師在這裡能夠隨便玩樂,也能夠說些葷話,相互之間為來鶯兒爭鬥也是常常產生,但是向來都冇有人敢在這裡明目張膽地拆台,這已經成了統統紈絝心中的商定俗成的端方。
袁紹“我”了半天,卻甚麼也說不出來。
二是為了奉迎荀彧,本日的這場宴會就是為了提早慶賀荀彧提親勝利,大師多多極少都抱著一些與荀彧攀友情的設法,此時本身第一個站出來,必定能博得荀家叔侄的好感。
會是誰呢?
這一招也獲得了極好的結果,一是讓來鶯兒獲得了更多的歇息時候,二是使全洛陽慕名而來的紈絝後輩更加猖獗。
“我張家也不怕你!”
“我……我……”
“袁公子,不是奴家要攔你,而是內裡都是高朋,不能獲咎的。”
袁紹雄霸北方時虎將如雲,但最著名的是河北四庭柱和帶搶先登營的鞠義。
比如說來鶯兒的歌舞演出,作為棲鳳閣的最大特性,卻不是隨時都能夠看到的,也不是統統人都能看到的。
“高朋,好笑!在我袁紹麵前哪來的高朋,論身份,誰比得過我袁家。”
但是明天,來鶯兒竟然破格增加了幾場演出,讓在坐的紈絝們都大喊過癮、不枉此行。
但是他冇想到這麼多的洛陽紈絝會呈現在這裡,這一招對於青樓女子的確管用,但是那些家世背景深厚的紈絝們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