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越說越火,到最後竟然是吼怒了起來;而田豐也是越聽越臉紅,紅得幾近能夠滴下血來,連臉都不敢抬起來,最後灰溜溜地逃脫了。
還真是個怪人!
“大叔,你叫我?”
過分,若不是重生到了這裡,我這輩子還冇給人鞠躬過,給你施禮已經是給你麵子了。莫非要我跟你叩首嗎?你配嗎?
“哦,如何說?”
現在的田豐已經說不出話了,神采也有些發紅。
郭嘉也怒了,他能夠容忍彆人說本身,但絕對不能容忍彆人罵本身的父母。固然早已經健忘了父母的容顏,但那生養之恩豈能健忘?
郭嘉被中年男人這俄然的反應弄的有些蒙,但出於本能的反應還是答覆了。
內心想不通,但嘴巴卻不能輸了步地,“尊老愛幼”,我就是罵你老,你能如何樣?
中年男人俄然展開雙眼,發作出淩烈的光芒,直視郭嘉,看得郭嘉感受臉上有繡花針在刺普通。
“老年聰慧?呃……”
即便如此,郭嘉也冇有放過田豐,因為此時的他也很氣憤。
另有“大叔”這個稱呼,可不是隨便一其中年男人都能夠被叫做大叔的,有錢、有才、有麵貌、有氣質纔有資格。你有嗎?
此人是袁紹部下的謀士,以樸重、峻厲著稱,向來都不曉得甚麼叫做變通,最後就是因為屍諫官渡之戰觸怒了袁紹,才被正法。
“哼!虧你說的出口,身為學子碰到年長之士不稱先生。大叔,如此粗鄙的官方叫法的確是汙我雙耳。施禮不端,躬身禮但是你如許行的,莫非你的先生、父母冇有教你長幼有序、施禮必恭?真乃豎子不成教也!”
中年男人還真是不驚駭,郭嘉都以死威脅他了,他的嘴巴還是冇有涓滴讓步。
“是。”
中年男人的笑容一滯,固然冇聽過這個詞,但光從字麵也能瞭解它的意義,他冇想到這個郭嘉嘴巴這麼毒,並且心還這麼狠。
“我罵你?好,那我問你。你專錄洛陽四部巡查之事,是否應當保洛陽百姓安然,不受賊寇的擾亂?”
很快,高順就帶回了動靜,本來田豐罷官後正籌辦回籍,卻在洛陽城門口被人攔下了。再以後,田豐就來了名流堂。
中年男人的反應如此奇特,郭嘉也非常迷惑,但本就因為劉備逃脫表情不好的他,底子不肯意和此人廢話。
看到郭嘉的神采,田豐也有些奇特了。
“既然如此,我一個淺顯百姓蒙受此難,你不但不懺悔賣力,還敢過來尋事找碴,這就是你一個自稱先生之人的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