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一臉笑意,眼中倒是閃過了一絲奧秘的光彩,頓了頓,說道:“如果不出不測的話,此人現在在東郡東阿城郊隱居,姓程名立,字仲德!”
郭嘉點頭晃腦地說道:“不錯!當年王美人之死,到現在也是個謎團,不過能夠必定的是,自從王美人死了以後,陛下就和何皇後有了分歧。陛下寵嬖皇子協,已經是人儘所知,如果將來即位的是皇子辨,大將軍那是絕對不會放過皇子協的,以是陛下天然想要為皇子協追求一條活路。”
“接下來?”郭嘉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隻是眼角那絲笑意倒是如何也袒護不住,說道:“冇有甚麼接下來啊!你要問我有甚麼主張,我就給你出了這個主張啊!手中有兵就有權!有了兵權在手,你天然是會安然無恙!就這麼簡樸了!”
“呃!”羅陽看得出來,此次郭嘉可不是在開打趣,看來此次郭嘉說的是真的,貌似在汗青上,郭嘉的才乾也隻是表示在行軍兵戈方麵,人有所長,也必有所短,看來這政治方麵的鬥爭還真不是郭嘉所長。頓時方纔鎮靜起來的羅陽立馬就蔫了,有力地說道:“看來,此次我是在災害逃了!”
郭嘉當然也是曉得羅陽和荀彧那兩叔侄之間的衝突,隻是笑了笑,說道:“子悔兄,你可彆急啊!我方纔隻不過是打了個比方罷了,再說了,那荀文若和荀公達固然才調出眾,但論起這這些宦海上的手腕,卻並不能算是最短長的!而我要給你先容一人,此人或許在其他方麵比不上荀文若和荀公達,但在宦海上的本領倒是比這兩人高太多了!你如果能夠獲得此人的幫忙,必能安然度過此關!”
管不得那麼多了!羅陽拍案而起,倒是做出了決定,最多明日就解纜,前去東阿去找這個程立,但願還能夠來得及吧!當即羅陽便是轉頭對郭嘉說道:“奉孝,那接下來可就要辛苦你陪我去一趟東阿了!”
聽得郭嘉的話,羅陽的心頭一暖,曉得郭嘉固然嘴上這麼一說,實在內心還想要幫著本身的,當即便是仰天一笑,既然老天爺要給本身這麼一條路,我就走下去,看看老天爺到底想要把我如何樣!
郭嘉倒是直接拍掉了羅陽的手,眉頭一翹,說道:“少來!就這麼戔戔五壇酒,你就想讓我為你做那麼多事啊?門都冇有!”
“啊?”羅陽立馬就傻眼了,這篡奪兵權當然算是個主張,可現現在這類環境,羅陽一個小小的部尉,在這天子腳下,要如何能夠奪得兵權啊?這郭嘉不好好說清楚,那豈不是即是甚麼都冇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