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羅陽一臉憂色,文聘也是湊了過來,嗬嗬說道:“大人!我們甚麼時候回南陽啊?”在洛陽呆了這些年,文聘早就過了當初的新奇勁,眼看著劉辟和龔都帶著兵馬四周兵戈,文聘現在但是眼熱得很。每次羅陽派他去鳳凰山傳令,文聘都要藉端在那邊多呆一段時候。現在文聘最但願的,就是能夠分開洛陽,回到南陽去,到時候就能夠真正地帶兵兵戈了!
獨一讓羅陽感到安撫的是,被羅陽忽悠到身邊的郭嘉倒是冇有離羅陽而去,反倒是在褚貢府上住了下來,固然冇有正式臣服於羅陽,但也讓羅陽放心了很多。
而羅陽自從藉著盧植的麵子,從何進手裡撈來了一官半職以後,也算是在洛陽城安家落戶下來了。固然羅陽所擔負的這個洛陽南部尉的職務和汗青上曹操所擔負的職務不異,不過羅陽可冇有像曹操那麼拉風,動用甚麼五色棍。羅陽每天除了到官邸點到以外,隻要冇有甚麼事情產生,便是老誠懇實地呆在褚貢府上。而因為黃巾之亂方纔結束的原因,這些年兵變四起,洛陽城內的那些權貴也不敢肇事。以是除了一些小打小鬨的小摩擦以外,羅陽這南部尉也是做得輕鬆得很。
公元一八八年春,即中平五年,自黃巾之亂結束以後,已顛末端四年不足。這四年來,固然黃巾之亂已經被安定,但各地倒是發作了大大小小十來起兵變,使得已經千瘡百孔的大漢朝已經垂垂落入末路。固然這些兵變終究一一都被各地的官兵給彈壓,但倒是使得朝廷被迫將兵權下放,各地的軍閥也是藉此垂垂強大,離開了朝廷的掌控。
聽得羅陽提及褚貢,郭嘉固然已經是喝醉了,倒是不由得打了一個暗鬥,要說現在郭嘉最怕的人,莫過於已經被任命為武陵太守,並趕往荊州到差的褚貢了。當初褚貢還在洛陽的時候,每次看到郭嘉酗酒,老是會拉著郭嘉不斷地說教。用郭嘉的話來講,哪怕褚貢是提著木棒打他一頓都好過被他如許嘮嘮叨叨地說教啊!
一把呼喊聲從書房內裡傳了過來,羅陽當即便是轉頭對文聘使了個眼色。那文聘立馬就會心,直接從傍門退了下去,文聘每次前去南陽都是奧妙行事的,關於鳳凰山上的那支軍隊但是羅陽的奧妙,羅陽可不敢隨便讓彆人曉得。比及文聘退出去以後,羅陽則是整了整衣冠,徑直從正門走了出去,喊道:“奉孝!我在這裡!”
提及郭嘉,讓羅陽感到吃驚的是,本來郭嘉之前所要拜訪的老友,竟然就是今後被曹操譽為“吾之子房”的荀彧!這但是不遜於郭嘉的人才啊!隻是荀彧身為大世家荀家的後輩,當然不成能和郭嘉那樣跟著羅陽如許一個小小的部尉,乃至是在郭嘉先容羅陽的時候,對羅陽另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