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岱猛灌幾口涼水,暑氣頓消,他命令道:“歇息半個時候後解纜!”
“為何?”劉璟看了他一眼問道。
李淯父親是販子,他從小跟從父親多次來回草原和關中,對這邊的地形非常熟諳,他笑了笑道:“遠處的山脈叫白於山,山上構築有長城,從這裡到白於山約二十裡,一起都是荒涼,也有一點綠色植物,但大部分是戈壁,過了白於山就是草原,再向北走五十裡就到奢延海,夏天走山腳這一段荒路確切很痛苦,不過我曉得一條綠路,約一裡寬的草地,直通過山峽穀,匈奴人南下必走這條綠路。”
兵士們紛繁調轉馬頭,將不遠處的小河奔去,半晌,小河中間人聲鼎沸,熱烈非常,人馬痛飲這清澈甜美的河水,河水冰冷,在酷熱的夏天的確就如天國普通,很多兵士都跳進了河水中。
“這麼少的馬隊?”馬岱眉頭微微一皺,這麼少的馬隊能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