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本意而言，胡人大多桀驁不馴，且欺軟怕硬，如果有能夠，一舉蕩平，以絕後患最好，但另一方麵劉璟也曉得，胡人大多逐水草而居，秋去春來，殺之不斷，最多是趕走，可趕走舊族，又會來新族，這是草原地理環境決定，總不能讓農耕民族去養馬放牧，明顯不太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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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璟翻開信細心看了一遍，羌王南宮索情願出兵和漢軍攻打氐人，但他在信中提出一個前提，就是但願將所俘獲的氐人全數交給羌人，劉璟看完信，不露聲色對薑囧笑問道：“傳聞將軍有一子名叫薑維，聰慧過人，現在還在西涼嗎？”

“但是我現在就不聞不問。”

陶湛一向把父親送出外院，望著父親急倉促的背影，她不由低低感喟一聲，又想起了祖父臨終前最後一次對她的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