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心中一驚,江東戰船終究來了嗎?他快步走到城垛旁,極目遠眺,隻見不遠處的江麵上,一支延綿十幾裡的船隊陣容壯觀地閃現在他麵前。
“等等!”曹仁打斷了陳矯的話,“這一點我不太附和,如果丞相以為我們守不住江陵,為何還要我剿除劉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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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高低打量他一眼,問道:“你是程普甚麼人?”
未幾時,曹仁也接到稟報,快步來到城頭,早有兵士向他稟報:“大將軍,彷彿是江東的戰船!”
“軍隊我們帶了一萬兩千人,足以守住江陵,彆的周都督籌辦從陸路先攻零陵,再北攻武陵,將在長江南岸會師,就算江夏軍派雄師前來,我們也不害怕,至於如何領受江陵城,但願遵循曹丞相的承諾,貴軍儘快退出江陵城,我們天然會領受。”
中午時分,短促地鐘聲在江陵城上空敲響,一隊隊曹軍兵士快速奔向城頭,江麵上又呈現了一支船隊,這一次範圍浩大,由上百艘戰船構成。
隻見從裡艙走出一人,身材魁偉,頭戴金盔,身著鐵甲,腰佩青釭劍,此人不是彆人,恰是荊州牧劉璟。
鄧艾少大哥成,機靈無能,冒充程議出使江陵,勝利騙過了曹仁,這讓劉璟非常對勁,他拍了拍鄧艾的肩膀讚道:“乾得不錯!”
如果真是江東船隊,那它們是如何通過江夏,江夏軍真的答應它們過境嗎?
劉璟悄悄思忖,須得想一個彆例,把江陵的人丁弄返來,就在這時,一名流兵飛奔來稟報導:“啟稟州牧,有一人求見,說是州牧必然很願定見他。”
“回稟鎮南將軍,恰是家父!”
陳矯的一句‘前車之鑒’重重敲打在曹仁的心中,那是他最狼狽地一次敗退,翻山越嶺,逃往上庸,他發誓這輩子也不要再經曆一次,可現在,如果他撤退不及時,乃至連敗退去上庸也是一種期望了。
曹仁終究被說動了,“既然是丞相的安排,我天然會服從,將江陵城讓給江東。”
曹仁點點頭又問道:“江東軍主將是何人?”
船隊在江麵上緩緩停下,數十艘江夏軍的前鋒哨船從西麵駛來,虎視眈眈地在江麵上一字排開,和江東船隻對峙。
這員年青的小將當然不是程議,而本年隻要十六歲的鄧艾,鄧艾還在江夏書院讀書,但劉璟卻但願他能為一個文武雙全的將才,以是在客歲底將他從書院裡帶出來,跟從本身磨練一年,並出任屯長一職。
說到這,陳矯目光中有了一絲憂愁,他又持續道:“實在我最擔憂的是襄陽,如果徐晃將軍守不住襄陽,被江夏軍占據,那我們就冇有退路了,乃至江夏水軍封閉漢水,我們最後也隻能退敗上庸,將軍,前車之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