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隻聽內裡傳來倉促腳步聲,門口隨即響起蔡訓的笑聲,“不知州牧到來,蔡訓怠慢了!”
“還不是為了蔡瑁嗎?”蔡訓歎口氣道:“他不顧家屬反對頻頻倒行逆施,家屬已經對他忍無可忍,決定肅除他家主之位,另選新家主,蔡家各堂為爭奪新家主之位而膠葛不清,剛纔我就在家廟插手長老堂議事。”
“本來如此!不知新家主選出冇有?”
劉璟躊躇一下道:“我想讓蔡瑁族弟蔡琰為襄陽太守,向朗為郡丞,不知先生覺得如何?”
蔡源見世人皆不支撐本身,不由神采烏青,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這時,另一支鬆梅堂的長老蔡訴笑道:“七叔也不必過分於擔憂,劉璟不是無智之人,他若要坐穩襄陽,最後還是要和蔡家合作。”
世人都驚呼一聲,而蔡源的神采刷地慘白,他曉得恐怕有些不妙了,如有劉璟支撐,他的鬆竹堂不會有任何機遇。
蔡訓坐在一旁一言不發,他的父親便是蔡瑁祖父,都屬於嫡支鬆正堂,幾十年來,蔡氏家主向來都是由鬆正堂出任,上屆家主是蔡瑁父親蔡諷,蔡諷因在都城為官,得空顧及家屬,便將家主之職傳給了時任襄陽郡丞的兄弟蔡訓。
賈詡沉吟一下道:“如果公子仍然把州治放在江夏,一方麵會減弱荊州正統的職位,畢竟百年來荊州州治都在襄陽,另一方麵,對公子西進漢中的計謀倒黴,相反,公子久居江夏會讓江東不安,遲早會墮入與江夏的爭戰當中。
他哼了一聲道:“現在族人都要求改換家主,我也以為德珪不辭而去,對家屬不負任務,確切不宜再為家主,我也建議改換家主,並且我建議此次不必然非要鬆本堂來繼任。”
固然蔡瑁有難言苦處,但他此舉就等因而丟棄了家屬,作為淺顯族人,或許另有解釋的餘地,但蔡瑁畢竟是家主,負擔家屬重擔。
蔡訓笑了笑道:“既然七叔以為德珪不宜再為家主,那我們就表決一下,不可就換掉,至於誰來接任家主,我感覺還是應當以族規來決定。”
從他本意來講,他是想把州衙遷回襄陽,但在豪情上他又拋不下江夏,那邊畢竟是他起家之地,這令劉璟實在躊躇不決。
這時,兵士在門口稟報:“賈先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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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訓站起家笑眯眯行一禮,“很抱愧,州牧特來拜訪我,我必須立即趕去。”
蔡訓悄悄嘲笑不已,他想再看看其他家屬各支的態度,當然,他也不想和蔡源辯論起來,那畢竟是他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