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劉璟坐在書房裡,謹慎地玩弄他的州牧印符,州牧大印是金製,比一隻拳頭略大,是一個正方體,上麵雕有一隻麒麟,做工高深。
“他們都是各個家屬的族長,找他們來商討事情,州牧請到帳中細談。”
這一點劉璟也很清楚,既然大師都稱他為荊州牧,他也便安然地接管了,他看了看四周的災黎,又問道:“此次一共來了多少災黎?”
劉璟歎了口氣,他曉得這是境地的題目,如果是孫權或者劉備,他們會立即明白,但伊籍還不可,劉璟也不想再難堪他,便對他道;“這不是我的名聲題目,他們是荊州最貴重的資本,有他們在,就有天下,以是不管如何要庇護好他們。”
彆的一隻印則是他的爵印,形狀和疇前他‘父親’留下的那隻金平亭侯印差未幾,青銅鍛造,龜為鈕,方方扁扁,隻要拳頭大小,上麵刻有小篆‘樊鄉侯印’。
劉璟點點頭,“如果江夏承擔不起,能夠向長沙郡轉移,但有一條,不能不收。”
這就是他的爵位了,竟然是鄉侯,隻比縣侯低一等,漢朝的爵位非常龐大,簡樸提及來,除了王爵以外,縣侯為最高,比如袁紹為鄴侯,孫權封為吳侯。
他笑眯眯走上前見禮道:“部屬拜見州牧!”
劉璟在兵士的保護下進了營地,營地裡熱烈非常,幾千頂大帳內都住滿了從襄陽逃來的災黎,足有二三萬人之多,喊叫、叫罵聲、孩子的哭鬨聲,顯得喧鬨而混亂。
伊籍隻是呆了一下,便立即明白過來了,他本身學問很高,隻是耐久做劉表的處置,很難體味到上位者的境地,劉璟這一提示,他便豁然開暢,立即抱拳見禮,“多謝州牧指導!”
大帳前站著很多兵士,門簾敞開,內裡坐了上百名父老,都是五六十歲的白叟,正在全神灌輸地聽徐庶說著甚麼,劉璟隻模糊聽到人手、補助之類。
鄉侯上麵是亭侯,聞名之人有如關羽,被封為漢壽亭侯,於禁也被封為益壽亭侯。
“這個實在由不得他們,他們也心知肚明,關頭是給多少賦稅補助,我正在給他們還價還價呢!”
在這個期間,名不正則言不順,劉璟用曹洪、李典以及一萬多曹軍戰俘換來的荊州牧之職,對於江夏的部屬們也一樣相稱首要,也隻要如許他們才氣正名,他們儘忠的是真正的荊州牧,而不是盤據一方背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