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績的嚴峻已經使劉璟明白了一二,陸績必然是奉了孫權之命,隻不過一定是拜訪荊州,如果是公對公,他現在應當呈現在州衙,而不是鹿門書院。
劉璟也笑了起來,“那件事是劉璟莽撞,幾乎美意辦了好事,現在想一想,還是有點後怕,萬一有所閃失,豈不是讓黃家丟儘臉麵,以是此事還是少說為妙。”
龐德公倒有了幾分興趣,捋須笑道:“讀書人大多是貧民,還要養家餬口,璟公子有冇有考慮過他們的衣食,餓著肚子可冇法讀書啊!”
這時,中間龐統冷冷道:“劉司馬太藐視吳侯了,一年多之前,江東國母歸天,吳侯曾派人來荊州報喪,成果被亂棍打出荊州,如此奇恥大辱,劉司馬覺得吳侯還會派使者來荊州嗎?”
陸績明白他的言外之意,隻是一時找不到好的遁詞,隻得勉強笑道:“我昨晚方到,和龐私有半師之誼,此次是特地來看望龐公,和公事無關。”
劉璟微微一笑,“我天然考慮到了,如果進江夏書院研討學問,房宅不成題目,每月都會有賦稅,比起荊州隻會多不會少,每月一石米,三千錢,在江夏也是充足餘裕人家了,同時,每名才俊我還會給他兩百畝武昌近郊上田,完整給他消弭後顧之憂。”
陸績確切是奉孫權之命出使荊州,不過不是拜訪荊州官方,而是來體味荊州局勢,趁便尋覓一些才俊之士為江東效力。
龐山民跪了下來,“孩兒願聽父親安排!”
劉璟緩緩道:“我隻要八個字,不管貴賤,唯纔是舉!”
龐統和龐山民都沉默了,過了半晌,兩人施一禮,漸漸退了下去,龐德公卻叫住了兒子,“山民,你等一下。”
龐德公擺擺手笑道:“明天不談時勢,璟公子當初成全孔明婚事,我非常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