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魏延、廖化等人分歧的是,甘寧手上有一支本身的部下,那是跟從他多年的部下,約六百人,劉璟也默許了甘寧具有本身的曲部。
呂蒙心中打動,“多謝吳侯!”
甘寧微微一笑,“呂蒙已經夠謹慎了,防備也夠周到,還不是一樣被司馬衝破,在陸地上我不敢說,但在水裡,我想冇有甚麼防備能攔住我。”
廖化拍了拍罈子,感喟道:“可惜不是酒,如果十幾艘船裝的都是酒,該多好!”
在最後的十幾艘大船上,運送著特彆的物質,船上裝載著一隻隻滾圓的大罈子,罈子邊沿沾了很多玄色的黏稠液體,大多已被江風吹乾,變成了一層玄色的乾殼,悄悄一捏便成為粉末。
劉璟深思不語,很久道:“實在我也考慮過,但彭澤虎帳防備周到,恐怕不輕易偷襲。”
兵士們頓時轟笑起來,有兵士大喊道:“司馬放心,廖將軍敢偷喝酒,我們立即告狀!”
劉璟上前扶起他笑道:“現在不是戰時,行平常禮便可,不必如此煩瑣。”
他們傾倒的石油固然尚未經提純,但顛末沉澱,很多雜質都已去除,不再像最後那樣黏稠,也更易燃燒。
江夏的局勢已經很明朗,隻要再擊潰劉璟之軍,那麼江夏就將正式併入江東版圖,不但是江夏,另有南麵的長沙郡,也一樣勢在必得。
甘寧起家寂然道:“高低自有尊卑,禮節便是端方,司馬不成太放縱部下。”
“酒可不能幫我們殺敗江東軍,這些黑傢夥可比酒強很多,等苦戰之時,你便曉得了。”
“你說!”
劉璟扶起廖化,讚美他平匪之力,究竟上,廖化出馬,陽新縣的三隻匪賊便已投降,隻是正逢黃祖窺視柴桑,山匪們便在廖化的安排下,扮演了一場匪困陽新縣的危急。
廖化撓撓頭,他隻是開個打趣,如何能夠喝這玩意,“司馬,不喝酒能夠,但喝這東西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