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我家公子金口玉言,竟是你這知名之輩所能質疑的?”花木蘭持槍大喝,大有一言分歧就上前捅人的架式。
“說來聽聽。”
“公子,真要與那臧霸演戲麼?這攻城我曉得,可演戲又該如何做?”花木蘭問道。
“劉太守何必明知故問,本日臧霸出城來見,就為向劉太守討個章程,劉太守有何見教,無妨直言!”
臧霸見劉邈仍高坐馬背之上,居高臨下,心頭有些憤怒,但仍然保持著麵色穩定,不卑不亢地答道:“恰是臧霸,敗軍之徒,不敢稱將!”
臧霸當然明白劉邈的意義,也曉得本身的前提過分不實際,他如許說出來隻不過是為了摸索劉邈的心機罷了,誰曉得劉邈竟然如此直接,一點餘地都不留。這對臧霸來講無異於又是一個屈辱,好歹他在城中另有一千多人馬吧!
“大哥,又是這可愛的弩機,不毀了這些弩機,我們隻能被動捱打!”昌豨憤怒道。
八十步,剛幸虧元戎弩的有效殺傷射程內。可對於城上的臧霸軍來講,倒是一個非常難受的間隔,他們根基夠不著這裡,難以給元戎弩兵形成傷害。
“你不會懺悔?”臧霸還在衡量利弊的時候,一旁的尹禮卻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