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觥籌交叉,在笮融的決計阿諛之下,氛圍甚是熱烈,酒過三巡以後,兩人就稱兄道弟起來。
“下邳賦稅並未全數放在城中府庫,為兄在城外尚藏了很多。”笮融對勁隧道。
薛禮很成心味地笑了笑,道:“不瞞兄長,愚弟亦想去會會那九江劉邈,隻是尚缺一物做見麵禮,正想向兄長討要。”
“賢弟,這回你可得幫為兄一把,固然劉邈小兒興無義之兵,偷襲侵犯而得下邳,但終歸是為兄的不對,實在無顏向陶使君交代。若賢弟能幫為兄奪回下邳,為兄今後必有厚報,嗯,先暗裡免除彭城一年的賦稅如何?”笮融承諾道,目光透著無窮的樸拙。
薛禮很利落地答允下來,並體貼腸安排笮融歇息,言明當晚設席接待他,詳細出兵事件到時再詳談。
“賢弟何出此言?”
薛禮擺了擺手,道:“兄長客氣了。不過我一向在想,那九江劉邈何故會冒天下之大不韙,而無端發兵奪下邳呢?”
如笮融所料那樣,當他來到彭城時,彭城相薛禮很熱忱地驅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