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邈點了點頭,道:“好,那就費事李功曹派人奉告雷兵曹,領其所部四百郡兵前來吧!”
劉邈看向一旁的李豐,道:“李功曹,圍觀的百姓實在太多,如許極輕易出事。現場保持治安的郡兵過少,我欲請雷兵曹帶其所屬郡兵幫手,卿覺得如何?”
“報――”劉邈正籌辦傳令徐達,俄然被一聲高呼打斷。
“呔!”雷薄一聲高喝,鎮住了滿場百姓,然後大聲道:“我雷家隻為討個公道,非是造反,爾等不得胡言亂語。”
這些兵卒一出去就包抄了全部平台,與徐達所率的百餘錦衣衛構成了對峙。
劉邈看時,一名馬隊正穿過人群中間的小道,疾奔而來,看服飾,應當是陸駿部下的錦衣衛。
迷惑歸迷惑,太守當眾問話,李豐不能不該承,他隻好答道:“統統但憑府君做主!”
“冇,冇題目!”李豐也來不及多想,隻得回身叫過來一名佐吏,叮嚀他去告訴雷薄。
“在本太守麵前還敢自稱本官,看來你真是橫行霸道慣了。雷緒所犯法行,證據確實,何來冤枉?你身為兵曹掾,莫非還想包庇雷緒不成?我勸你速速上馬認錯,不然將視你與雷緒同罪,就算把你斬了,也無報酬你叫屈。”
“令徐達先將罪犯解到台上來,籌辦公判!”劉邈命令道。
有人答道:“巳時三刻剛過。”
劉邈這才若無其事地回身問:“現在甚麼時候?”
圍觀的百姓一片嘩然,見到雷薄的霸道威勢,場麵一下子寂靜下來。
“雷兵曹,本太守令你幫手保持次序,你卻擅自帶兵闖進會場大鬨,莫非想要造反乎?”劉邈站起家來,冷冷喝道。
劉邈本來覺得雷薄會在逃送途中來劫雷緒的,誰曉得卻冇有,並且到現在還冇有到。但劉邈必定雷薄不會放棄劫人行動的,莫非說他要在公判開端後強行劫人?
“雷薄,休要抵賴!你領兵威脅本太守在先,雷家引私兵攻城在後,不是造反是甚麼!”劉邈截住雷薄的話頭,大聲道,“諸位百姓請聽我一言,為免傷及無辜,請諸位都退後百步,看本太守斬殺逆賊!”
那人奔到平台前,跳上馬稟道:“報!雷氏莊園有五百兵馬隻向壽春城而來,都尉請太守示下!”
劉邈搖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言。徐達――”
“我看誰敢殺我兄弟!”雷薄揮了揮手中長槍,怒喝道。
“慢!”俄然一聲大喝從人群彆傳了出去,接著就見一人騎馬在人群中撞開了一條路,恰是雷薄,其身後還浩浩大蕩地跟著數百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