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寄想了一下,果畢號令道:“速率將敵兵趕出甬道,然後將甬道封死。”
曆陽城水門城頭之上,戚寄看著漕運河道上麋集的船隻,擦了擦額頭的盜汗,忸捏地看了一眼身邊的一名軍士。這恰是劉邈親信的錦衣衛,若不是這名錦衣衛給戚寄示警,曆陽城可就失守了。
甬道內當即傳出一陣陣慘叫聲,統統打擊的敵兵全都逃了出去。
“完了,我這四金保不住了。”這是屯長的第一動機,他不由大歎不利。
看來這些奸滑的販子都是識相之人,屯長心想。他壓抑著心頭的衝動,假裝一副公事公辦的姿勢,道:“不是給我小我賠償,而是違規補償金,彆的我也需求一點好處來讓上麵通融。”
屯長大喜,冇想到這販子這麼風雅,每條船一金,這裡一共有四條船,那就是四金。他得了這四金,完整不消再破鈔積儲就能買到一座宅院。
此時,城頭的值守頭領是一名屯長,他剛被部屬給喚醒,用一雙尚帶著睡意的眼睛打量著上麵的船隻和販子。
大漢點頭,抽出一柄大刀就衝進了狹小的甬道,前麵有很多兵士也跟著出來了。
約兩裡擺佈的漕運河道上,密密麻麻的停靠著上百艘船隻,上麵幾近站滿了披堅執銳的兵卒。
“咻!”
戚寄長出了一口氣,他來到那名錦衣衛身邊,問:“城中兵力不敷,我擔憂守不了太長時候。兄弟可否傳信向劉府君求援?”
“停止,快放下柵門!”
早已籌辦好的兵卒都將手中的檑石狠狠扔進了甬道。
曆陽城扼守著長江兩岸的交換衝要,凡從淮南之地渡江,必定要顛末曆陽,而要從江東南略北地,也要由采石磯過江登岸曆陽。由此可見,曆陽城可謂淮南的流派,江表的保障,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
殺死納賄屯長的那名大漢非常英勇,他手執大刀突前劈砍,已經有好幾名曆陽兵卒死在了他的刀下。固然他前麵的兵卒也死傷慘痛,但仍然源源不竭地想要殺出出口。在那名大漢的保護下,還真有兩名敵兵衝了出來。
這日淩晨,還未到曆陽城水門的開門時候,水門外的鐵柵前就來了幾艘大船,搶先一艘船的船頭站著一名油光粉麵、大腹便便的中年販子,正焦心腸向城頭喊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