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上方的張魯此時一樣是瞪了一眼楊鬆,表示楊鬆閉嘴,然後看向閻圃:“此時的確是我稍欠考慮,不過此事既然已成定局,現在該考慮的是如何抵擋荊州雄師,不知閻將軍能夠甚麼良策?”
“嗯?”張魯心中一動,固然感覺此法可行,但是要將陽平關外的百姓,遷入陽平關內實在是有些費事。
“哎,這劉琦是看準了主公不會與荊州翻臉,也看準了子孝不會喪失明智堵截荊州的糧路。”
一旁的曹仁神采一樣是陰沉之極,這劉琦如此做豈不是冇有將他們兄弟兩人放在眼中,固然曹純的行動的確是他用心放縱的,但是這劉琦未免也太放肆了。
楊鬆固然整日與閻圃爭鬥,但是此時也不能夠站出來反對,張魯固然寵任他,但是張魯心中倒是敞亮如鏡,若找不到藉口嚐嚐針對閻圃隻能夠惹得張魯討厭。
“嗬嗬,有將軍此話,鄙人就放心了,我這就解纜前去益州,定然壓服那劉璋禁止荊州兵馬進入漢中。不過這上庸之地,還但願兩位將軍能夠臨時忍耐,固然主公與荊州的乾係非常卑劣,但是此時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我想荊州此時一樣不會主動與主公撕破臉。”
“好,我這就去寫諜報,長文放心,此去益州統統你大可便宜行事,除了事情有我二人擔著。”
就連曹仁也是一臉的不甘心,陳群搖點頭道:“前天江東孫策已經帶領五萬雄師打擊九江,子孝該當曉得如果這個時候與荊州開戰,就仰仗我們這些兵馬能夠對峙多久?最首要的是,如果讓主公為上庸之事用心,那我等可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大哥……”曹純站起家看向曹仁。
“此事容後再議。”張魯搖點頭,此事動手將百姓遷入陽平關內實在是有些晚了。
閻圃剛說完,一旁的楊鬆就站了出來麵帶怒容的道。
這個時候天下的局勢,不管從哪個方麵看都是對曹操倒黴,這個時候不管曹仁情願不肯意,都得忍耐。
“那劉璋不是已經借道給了荊州了嗎?如何禁止?”曹純不解的道。
閻圃還早再說就聽一聲低喝,隻能狠狠地瞪了一眼楊鬆,不再說話。
漢中,在得知張魯直接將荊州的使者拒之門外,閻圃當即放動手中的事情趕回了南鄭。
“你二人就與我一同留守南鄭。”張魯又看了看閻圃與楊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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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百牢關外是劍閣倒冇甚麼,不過陽平關外倒是另有我漢中百姓,如果主公趁機將他們遷入陽平關,那劉琦在漢中定然會寸步難行。”閻圃俄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