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婉若,你這個蕩婦!
前鋒軍駐紮於平原,一起直取清河,玄月曹軍攻陷安平,袁尚和袁熙節節敗退,直退到中山一帶。
他的進入使我麻痹的身材一陣顫栗,身材的扭動和推搡彷彿讓他更加浴火激烈,長驅直入的快感讓他悶哼出聲,我俄然感到一陣酥麻,身材不自發的對他有了反應。他彷彿也有發覺,抽出身去似笑非笑的看我,揮開他的反對穿好衣衫,淚水如線滑落。
我不語,此時秋風寒涼,霜葉如血如紅飛旋飄落,空留蕭索的枯枝失掉昔日朝氣,如同這鮮血染透的中山疆場。
他是有野心的,驀地就想起他曾說過的話,‘一個男人在無能也要庇護好腳下的地盤,和懷裡的女人。’這一刻,我俄然明白,本來世上的人,並不是都像我如許活著,他們弘遠的抱負是萬裡江山,即便到手的江山殘敗不堪卻還是他們所想。就像我尋求著一世長安一樣的固執,固執的就算踩著森森白骨,踏著血流成河也仍要達成。再也無言,如許漫不經心的答覆已經宣佈袁熙的滅亡,不止是袁熙,統統與曹軍作對的人、不歸降曹氏的人都要滅亡,因為曹家的軍隊正日漸的強大、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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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脫手扯扯我的衣襬,表示我上馬,我從烏騅身高低來,蹲著身與他平視。他暴露兩個虎牙,奶聲奶氣的笑著答覆我:“這把弓箭是我本身的做的,你喜好嗎?”他很風雅的把弓箭拿出來放到我麵前,持續道:“你喜好它,我就把它送給你,你可不要把它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