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點頭點頭,寂然扶起陳宮道:“有公台在,某方得行事便利無阻,此後依仗尚多,如有不當之處,還請諫之。”
許褚一軍約莫在一千擺佈,並不是許褚隻能將這麼多士卒,實則是許褚對帳下部從要求頗高,勇力不能擋本身一擊者,皆不能為虎衛!
主公不歸營,張遼、許褚兩人何故能離?
主仆兩人就於帳中,一人跪坐,一人斜臥,閒談起來。
不說呂布對此會不耐,諸將一樣如此。
許褚聽聞,喜之。
呂布轉目顧四周,見張遼帳內僅一親隨相侍,不該其言,而是皺眉說道:“文遠,你傷病之體,豈能無醫?”呂布說罷,速令成廉出帳,往鄉間請醫師前來。
許褚說完,向呂書記聲,便走到張遼,伸出大手,拍了張遼一下,小聲著說道:“文遠,你與太史慈一戰,我但是傳聞了,可惜當時某不在,不然的話,哼哼…”許褚說著,一亮手中的九耳八環象鼻刀,用力掄舞了幾下,喝道:“撤除主公以外,何人能擋?”
中軍華蓋之下,陳宮居中,徐盛、廖化兩將持兵刃護持擺佈,兩人身後便是各自的親隨校尉,馬聲嘯嘯,步兵如龍,勉強蜿蜒,蕭殺之氣劈麵撲來。
此事張遼雖早獲知,但怎如主公切身報告一遍來的驚險?
許褚前軍進入營內以後,此時天氣漸暗,呂布毫無不耐之色,沉著站在營外,以待中軍至。
呂布讚美,張遼賞識,許褚寂然。
陳宮顛末呂布身側,淺笑以待,僅拱手一禮,便帥軍而進。
張遼聞之,感激涕零,俯身道:“不當主公如此寵遇,遼…”
呂布點頭,上前一步,親扶其臂膀笑容道:“仲康,來急矣,汝之部從安在?”
疇昔僅一日,呂布率騎卒先至,看著帳中撐住榻沿勉強起家的張遼,呂布和顏安撫道:“文遠靜養便可,毋須起來。”
張遼傷的不重,隻是因力竭才被太史慈所趁,乃至受了內傷。
呂布持續撫言道:“某已儘降黃巾全軍,此次前來,麾下將士有四萬眾,戔戔一北海小城,指日可下,文遠不必憂愁。太史慈若出,某必為文遠複仇,將其擒下,任憑汝措置。”
書群號:一零**三八二五肆(108938254)
呂布自離中軍,陳宮掌全軍之權,除非臨戰事,呂布對此也不能指手畫腳,軍令所至,無人可阻,就算是主公呂布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