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玉忍不住拉住蔡文姬的手,動情說道:“文姬,你受了太多苦了,放心,此後隻要有我在,便不會再讓你受一丁點委曲。”
蔡文姬的話讓王寶玉的表情開暢了很多,比擬蔡文姬,zi蒙受的這點苦底子算不了甚麼,再說了,隻是去陪皇上玩,說錯做錯點甚麼事情,另有曹操在前麵撐著又不是掉nao dai 。
“隨你,但每隔一段光陰,可將聖上之情奉告於我。”曹操道。
加上任撫遠梭巡使的那份聖旨,王寶玉現在手裡已經有四份聖旨了,換做當代全都是古玩,可這玩意眼下還真是不值錢,表情不爽的王寶玉,不免拿著聖旨去跟蔡文姬倒苦水。
“不會的!”
看曹操態度如此果斷,王寶玉曉得這個差事推不掉了,苦著臉問道:“我去也行,給安排個啥官啊?”
“我對他自會交代一番,何況你也有免死令牌在手,蒯越哪來的膽量侵犯於你?”
自從跟諸葛亮分開臥龍崗,王寶玉在劉備那邊獲得的第一個官職,就是伴郎,如果繞了一大圈,竟然又要擔負這個聽起來有點風趣的小官,彷彿是運氣跟他開打趣,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想通了,也就不煩了,王寶玉在家呆了兩天後,穿上了新衣服,腰挎屠龍刀,抖擻精力,坐上府內公用的牛車,向著皇宮而去。
“聖上幼年時倒有幾分威儀,隻是現在每日舞文弄墨,風花雪月,治國之事全無建立,我甚為憂愁。寶玉,你可常去規勸他,凡事以國事為重,莫要落下千古罵名。”曹操看似情真意切的說道。
“你行動隨便,如果身有官職,必將回禮法所束,不如就擔負聖駕伴郎吧!”曹操略微一考慮,說出了一個令王寶玉非常愁悶的官職。
皇家最大的忌諱還不是禮數,而是結黨隱私,拉幫結派,王寶玉除了曹操,並冇有私交其他大臣,還算是明淨,隻要今後凡事兒謹慎一點就是。
“文姬,不要說這些了,我聽了內心難受。”王寶玉至心的說道。
“他敢,我滅他滿門!”曹操眼睛一瞪,拍桌子道。
手持公用令牌,一起通暢,王寶玉在一個小寺人的殷勤帶路下,穿過了長長的街道和走廊,終究來了一處充滿假山小橋亭台流水的處所,恰是皇上所謂的禦花圃。
“我說老曹,讓我去陪皇上,您白叟家是不是另有其他的籌算啊?”王寶玉感覺曹操這類態度很奇特,當真的問道。